她可爱的地方有很多,不会骗他的地方仅此一个。
陶然烦了,一口咬住钉,强行给他闭麦。那条收不回去的即便如此也不老实,在她嘴里勾勾挑挑,乞爱乞怜,从内瓦解她经过昨晚难得保留下来的好脾气。
陶决疑惑地“嗯”了一声。
陶决没再往下摸,手指停在内边缘。
她只能把他从嘴里出去,顺便对着他下立起来的位连抽几个响亮巴掌。本意是警告他少发点,谁知打着打着又亲在一起,四只手纠缠摸索着解同一条拉链,这次终于放出了憋到手的可怜东西。
然而生命线开肉,感情线与智慧线联手欺负阴,命运线在正中央,被肉里溢出的爱填满。掌纹交错,像没过几波涨就一溃千里的亏空堤坝,把他一生都浸在妹妹的情里。
突然发问的妹妹犬齿陷在他肩窝肉里,磨了磨,哑着嗓音追问:“我拿什么求你的一百零六岁?”
温热的钉抚弄着耳垂,送来一声又一声动情的低哑息,千回百转地叫她乖乖。她小腹一抽一抽地着水,齿关不知不觉松了,任高中溢出的唾将他洇。
简直是农夫与蛇――她好心照顾,他扭就迫不及待地反咬,隔着被磨薄的内在口疯了似的个没完,还说,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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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决边掰开她腻腻的肉,插进两手指,边为自己的清白辩解:“我不是……我把它供床,晨起睡前盘一盘,给你求个长命百岁……”
“正好送你条新的,这条给我。”
用全重量压下来,变着角度榨取更多快乐,只当同胞兄长是随取随用的玩,诚实而贪婪,像鸟从亲鸟口中啄食。
陶然咬紧他肩膀――谁要他这种时候摆哥哥架子!手指在里面搅成那样,说什么都像在说情话……
“坏事是一起干的,总不好让你先下去挨打。……你懂我意思吧?”
次的花色,“这条――是旧了,难怪,了跟没穿似的……”
她好像故意要让他笑一下。
他不是不会怕。人如果死后有灵,妈妈看着,外公外婆看着,全家长辈的亡灵都飘在半空,看他要如何把阴进妹妹的,还想要在里面出肮脏的、乱的。
“骑上来,死哥哥。”
“你想……”他打结,“你也――”
陶然边急急忙忙脱内边骂变态。
室内太暗,除了陶然粉白的耳垂在眼前晃,他什么都看不清。那条旧到半透明的灰蓝色却在他想象中浸水变深,被反复摩至极尽贴肤,勾勒出一粒胀的、深粉的轮廓。
“……等我先脱了,等等……慢点!”她抗议,“要破了!”
就算被她啄穿,想必也是好的。他伸着尖求她,“咬这里……”
他的手指填着她的,手掌整个按住外阴,又封堵又遮挡,本能地阻拦血亲之间毫无保护的苟合。
是他天生淫贱,终究要把妹妹勾上歧途。
陶然撑起上半,抹了把嘴角口水,很有担当、很够哥们地拍拍他。
陶决低,仔细亲吻陶然颈侧同样竖立起来的汗,“别怕,骑上来……”
心脏剧颤。他要被她碎了。
许久,气息稍定。
见她上来却迟迟不用力,又促,“使点劲……我不疼的。”
陶决几乎醉在无端的幻想中。
嘴上是大逆不的狂言,颈后却竖起鸡疙瘩。
就算长辈健在,此刻共聚一堂,结局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那你呢?”
陶决便如她愿,挤出一声笑来,“……还未必会挨打。妈妈知我这么疼你,会开心的。”
他抽出手指,抵住入口缓缓腰磨弄,又握起她双手,扼在自己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