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没有勉强,罗美芳麻利地把巾搓好,给自家女儿认真地拭了脸和手,再从不知哪个角落里摸出了一个贝壳。
“贫下中农积极挑起了对我们再教育的重任,他们热情的,耐心的,细致的对我们进行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的教育!真正到了政治上有人抓
罗美芳出门把水倒了,回来就发现女儿已经睡着,她轻轻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又出门了。
歌曲播放完后,广播里响起了一个女声,这个时代特有的普通话,云落听着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太怀旧了,真有意思。
☆、6.茅窝子(捉虫)
东方红,太阳升.......
她着肆地寒风和洋洋洒洒地雪花,往自己屋后走去,罗美芳所在屋子的炕和另外几间屋的炕并不是连在一起的,需要单独烧炕才行。
“娘自己来”脸上热地感总算让罗美芳回过神来,她有些羞赧,原本是要给女儿洗脸的,怎么就发起呆了呢,真是年纪大了。
见罗美芳要收起来,云落连忙阻止了她,指指那个贝壳。
“这个不能给你玩儿,乖~”以为女儿想玩这个,罗美芳无奈地哄。
可外面冰天雪地,罗美芳不让她出门,云落想想现在这虚弱的小板,还是妥协地乖乖躺在床上养病,脑补着外面是什么样。
睡梦中意地感觉遍布全,云落睡得更踏实了,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助于收营养。
“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上山下乡,奔赴边疆,农村就是我的家,立志终泥巴!磨一手老茧,炼一颗红心,当一辈子社会主义新农民!”
此时院子里北风呼啸,连狗都不叫了,街坊四邻家里都熄了灯,罗美芳打了个寒颤,悄悄从厨房抱着柴火出来。
这几日,云落每天早晨都是在公鸡的打鸣声醒来的,最近老太太感冒养病,也就没有再来找母女俩儿麻烦。
云落在罗美芳偷偷摸摸地进补和细心照料下,也逐渐好转,她很想看看外面,养病的日子实在太无聊了,没有任何娱乐活动,连本看的书都没有。
等她吃完喝了一口热水后,抬便见罗美芳呆愣愣的,手里还拿着一条看不出颜色的巾,不知想什么想得那么投入?云落伸手从她手中拿过巾,还热乎着,再把巾一抖对叠,动作轻柔地给罗美芳拭脸颊。
云落只好作罢,乖乖躺回被窝里,发觉炕有些凉了,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整个人朝里去,困意瞬间袭来,她毫不抵抗周公地召唤,沉沉睡去。
云落惊奇地瞪大眼往外看,来到这里的几天,她都没见过与电相关的东西,这是广播?看不到她干脆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
只见她小心翼翼地扣开贝壳,然后用食指刮了一点抹在云落脸上,她从原主记忆中得知那个贝壳叫脸油,又叫歪歪壳。
张菊英自然不可能让她多拿,嫌浪费柴火,不过为了女儿,她也得风作案,否则这大雪天的,她受得住女儿也受不住。
一阵窸窣地杂音响过后,屋外传来了充满时代特色地红/歌。
女播报员感慨激昂地声音响过后,这次换成了一个满怀正气,语气激动昂扬地男播报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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