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有误,周郎……怒。
周瑜是个chuimao求疵的人,又看热闹不嫌事大,经常拱火。但对于生活中谨小慎微的事情无比细致。洁癖,讨厌蠢货,看得满地碎尸看不得满地卷宗。
“兄长?你怎么过来了。”周瑜来得匆忙,你还没收拾好杂乱的房间他已经推门而入。
他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卷宗皱了下眉tou,随后若无其事地踏进来:“无事,残肢断tui都见过。”
“我今日来是听说了彭城的事情,”他坐到主椅,将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你chu1理事务数十载,一直稳妥。是被何人影响,决策变得优柔寡断。”
“兄长……”你站在他面前,“是我太松懈,让刘协被人夺去。”
“过来,受罚。”他站起shen,从橱柜最高chu1找出一把戒尺,坐到你面前。
幼时你被养在师尊shen旁,诗书战略都是左慈传授。从隐鸢阁出来后,周瑜一直在旁辅佐你。但你缺少经验,终归会zuo些愚蠢的决断。
他容忍不了你无知,经常会拿戒尺打你的手心和屁gu。
“兄长,我,是我决断错误,我下次会谨慎的。”你后退一步,接受不了自己这么大年岁还要接受pi肉教导。
周瑜抬眸:“是不是是我太过jiao纵你,兄长的教导也不听了吗?”
“不是。”你只得顺从,走到他shen边,双手摊开放到他面前。
他用戒尺戳戳你的手:“换。”
除了手,就只能打屁gu。
你捂住屁gu后退,他直接伸手抓住你的手臂,将你向前一扯。你失去平衡倒在他的tui上,肚子压着他的tui,整个人趴在他的tui上。
你慌忙挣扎要起来,他抬手,戒尺落到你的屁gu,发出一声闷响。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但痛感还是深入骨肉,你疼得惊叫。
他毫不留情,戒尺起起落落,房中尽是你的哭叫和戒尺落下的破风声。
“兄…长……”你眼眶微红,努力扭过tou望向他,“不要打了,我知dao错了。”
“你整日同男人厮混,你以为我一概不知?”他的戒尺又落下,“你当真是长了一shen本领,绣衣楼变成兔爷楼罢了!”
“唔…”你tui疼到微微抽搐,语调染上鼻音,“兄长,我当真知dao错了,不要再打了。”
他放下戒尺,你心中松了口气,但正在你放松时,他一把撩起你的裙袍,你的屁gu暴lou在他目光之中。
你慌忙想用手去遮挡,被周瑜一把甩开,巴掌又落到你的tunban。
pi肤与pi肤相chu2,发出清脆的响声,tunbu变得又疼又麻,你咬住自己的手指不发出声。
他连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