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初反抗了几次，被抽了好几个耳光，只好默默祷告孩子千万不要就这么被他们害死。

“启禀锦王爷，验、验完了。”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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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元仙子……”锦王爷面犹豫。

“什么人？”

那锦王爷的意思是想要验一验喽？”

一旁早有两个健壮的女按住我的手脚，我只好冷眼看着老太医颤颤巍巍朝我走来。老太医像是早有准备，取出一排瓶瓶罐罐在桌上放好，一会儿让我喝这个，一会儿让我喝那个，一会儿又取我的鲜血。

老太医又：“不过……”

老太医了额上的汗水：“锦王爷稍安勿躁，上、上就好。”

“怎么可能？！”

锦王爷闻言气得跺了跺脚。

“不可能！”

又过一会儿，老太医出汗如浆，缓缓放下手中的物事。

锦王爷面喜色，刚想说话，老太医了口气，又――

“既然没有验过又怎么知不可能？”

“他腹中的胎儿并非鳞族。”

“老朽师从真元仙子，她老人家医术天下无双，兴许可以办到。只是龙君早就有言，不许她老人家进，这事有些难办啊！”

锦王爷像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来回踱了几步，忍不住问：“怎么那么慢？到底验明白了没有？”

我想起真元仙子是三王爷螭吻的母亲，龙君驱逐后，她也在被逐者之列。她本是蚌族医仙，出之后入修行，经常布施医药，在鳞族中颇得人心。锦王爷要是请她来检验我腹中的胎儿，就是违抗龙君的旨意，龙君回来之后多半要严惩他的。

“也许有一个人可以验出胎儿是不是龙君骨肉。”

“老朽遵命。”

“不过甚么？”

锦王爷思索了一会儿，咬牙：“此事事关皇室血脉，便是要被皇兄责罚，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居丰，你这就去请真元仙子入！”

“不错！”

“但的的确确是皇族血脉。”

“到底怎么样？”

直到太阳西垂，才听到有人走进景阳。我勉强抬起，见来人一

“少给我逞口之利！居丰，还不快去验明血脉！等本王有了证据，便叫人挖出你腹中的孽种，再把你五分尸！”

“这……此子非鳞非羽，亦非兽族，虽然验出皇族血脉，但针对混血是否可以沿用过去的检验方法，老朽也不清楚。请恕老朽无能，实在是不能出判断啊！”

“若验出来真的是龙君血脉又当如何？”

老太医走后，我因为被人制住，动弹不得，腹中又坠痛不止，便请锦王爷将我松开。岂料他竟然反而让那两个女将我架下矮榻，要我跪在他面前，跟他一起等。我痛苦万分，却不愿在他面前示弱，只好一只手捂住腹，默默祈求那孩子一定要坚持住。

“奇哉怪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难这孩子真是皇兄的？”

“这正是让老朽感到奇怪的地方，也有可能是两族混血之后就验不出鳞族的特征。”

嘴里是淡淡的血腥味，我恨恨地看着老太医忙碌。腹中有些坠痛，我紧咬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