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曲，口中哼鸣，情话缱绻，被泽的阳峰透出下血色，反反复复纳进阴池，出于旸谷，沉入虞渊，作息不停，譬如经年。窗外残阳化作暮色一片，鸟啼沉默，虫鸣相继，屋内木床吱呀，阴阳合纳，反复纠缠。发丝与发丝缠绕一，手指与手指紧紧相扣，噙，不可分割，眼神沉溺，将此夜刻入彼此脑海。

        何缜的青涩是情燃剂，白皙光的宛如绸缎。他的力量带着年轻的冲劲儿，刮肉，涂抹腻水，手指不知从何春学来，无师自通攀到红之上，描摹旋按，拨弄，合阳物同频进退，时而退了阳物，以伺候，游于牝，于外阴，舐于魄门，技巧娴熟，花样百出，惹她罢不能。旋即胶着一块儿，只待继续探索奥妙。

        他脐下自己烧灼的疤，终于承载了两人的欢好，窗外圆轮照亮的，也是一段银汉迢迢之约。

        在第二次高间，她们紧紧拥抱，把挤压成难分难解的一团，何缜又在泪，冰凉的吻浸在汗之中。

        “还想走吗？”她不知为何，问出这句话，不出意料地，何缜哭着，仍旧说想。他说只有离开这个份，才能找到自己。

        那好吧。

        但愿黑夜中的指引，都导向命运的方向，她可以期待这么一天，抛弃重担的何缜扬鞭纵，再次向她奔赴而来。

        “这是最后一次，”前桥喃喃，“你也是最后一个能得我如此宽容之人。储君的威严和我的谅，并非能时时共存的，过了这一夜，那些基于份的面，我还会回去的。”

        何缜躺在枕侧，安静地看着她，默默拭干了泪。

        他说：“如此任之事，我也只这最后一次了。”

        “仙姐。”他又凑过来吻她，这回开敞了让她来攻，又主动将首放于她口中。

        ——

        6.

        一夜缠绵过去，次日前桥会见了何有玫，向她传达自己的决定。这位以行事严谨著称的能臣吓了一，再三确认后，才忐忑地告了罪。

        “臣早有预感，缜儿会有这么一天……难得殿下如此恤，不怪罪他。”

        前桥摆摆手，示意她不必不安。

        “皇姊那里由我去解释，何大人，您依旧是我敬重的臣子，也是我半个老师。”

        何缜临行前留下了那枚见证两人缘分的玉环，放入魏珉的摇篮，送她护符。府中几位知情卿子咸来送别，成璧将自己须臾不离的佩剑赠送于他，何缜不敢收，说这太过贵重。

        “你行走江湖，拿着应急，将来遇见更趁手的兵，就把它还给我嘛。”

        于是何缜收了，这也意味着许下重逢之约。成璧又嘱托：“好好学武艺，别谁都打不过，连自称铜山派人都不敢。”何缜乐了，点称是。

        梁穹的礼物是一副鞍，他说这寓意平安，何缜罕见地没有曲解他的好心，垂了眸嘱托：“好好照顾珉儿，”又小声补充一句，“还有仙姐。”

        因对外宣称何缜病重，不能高调送行，前桥等人没有出现，而是站在酒楼一侧，远远地眺望。何缜慕离，骑在上，走出城门，微风将他的面纱起，也抚动他的衣袍，他抬望向远方，又回看着京都的楼宇，也不知看到她们没有，总之前桥觉得他在微笑。

        放开缰绳，前行，那动作十分利落，风采仿佛回到尚在凤苑的当年，他沿着向北的路奔驰而去。浅草绵绵，相送十里，飞鸟舞蝶，盘旋相伴，在目之不及的尽，影一晃就消失了。

        饭菜已经上齐，三人收回视线，举杯相视而笑。梁穹和成璧不能饮，仅有前桥的杯中装着酒，感慨与祝福伴着辛辣的入腹，升腾起一阵豁然的疏狂。

        “真羡慕啊，”成璧叹，“我也想去闯江湖。”

        前桥横他一眼：“那你去啊！”

        说起来，何缜开此先例，他们以后别一个个都蹬鼻子上脸啊！

        刚这样想着，蹬鼻子上脸的人就来了，梁穹：“我也想出去玩。”

        “啧，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