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去了?”
在门口高挑的灯笼映照下,一个斯文男子正立在那候着。
“大哥……”
白七少如今也算是摆脱了当初的青涩模样,更是独当一面,shen为南朝少壮派将军的中liu砥zhu,可是面对自家大哥时,却依然是底气不足。
白水liu慢慢踱步走了过去,撩开了遮挡女子脸的布料一看,然后轻轻地松了手,却突然一用力,冲着七弟的脸颊狠狠地抽了一嘴巴。
“胡闹!多年苦心的潜伏,你却只掳了尧暮野的妹妹前来,便让几许的经营毁于一旦!”
白水清ying生生挨了一嘴巴后,dao:“我知大哥意在刺杀尧暮野,或者是劫掠了他的心tou肉袁氏玉珠。可是这二人从来不曾出现在那食坊中。尧暮野对于他的那个女人看顾更严,gen本没有可乘之机。与其让食坊成为死棋,倒不如劫掠一个过来。”
白水liu并不像苛责自己这位倚重的七弟太多,可觉得他此番胡闹太甚,皱眉dao:“你不能一举拿下尧暮野,只抓了她的妹妹前来,是要再挑起南北的战火吗?”
白七少微微一笑,眉眼里是说不吃阴沉:“当年之耻难以洗刷,请哥哥原谅我的人xing,至于北地那边,我已经安排人要赎金,既然土匪行事,干南朝何事?”
☆、第199章
白水liu听了七弟的话,心内更气,正要出言申斥,却被shen后走过来的袁熙劝住了。
“天色不早,明日还要面圣,有什么话,留到明天面圣后再说……”
“七弟,这尧家女虽然被你掳掠来了,还望你以礼相待,容你哥哥考量后再作打算。”
袁熙这么说倒不是维护尧姝亭,而是怕女子一旦受辱寻死觅活反而会坏了大事。
白七少低声跟大嫂说了声“是”后,便抱着尧姝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水liu看着七弟远去的背影,目光始终很是凝重:“烂泥糊不上墙,如今越发敢拿主意了,竟然敢如此擅作主张。”
袁熙在一旁劝weidao:“此事不宜苛责于他,将圣上劝回皇gong才是要紧。”
原来自从淑惠夫人回归南地后,皇帝便长久停留在这开江边境,而朝政尽是委托给了自己三位皇叔代为chu1置。
这种明显无心朝政的慵懒自然是叫徐太后忧心不已,便命朝中肱骨大臣前往劝谏。白水liu便是其中之一。
可惜圣上一直不肯见这些劝谏的大臣,就算是一向自诩甚是了解帝王的白水liu,也有没摸不清这皇帝葫芦里卖的药。
不过幸好皇帝的任xing并没有持续太久,圣上终于开口叫白卿第二日前去见他。
是以白水liu无心申斥弟弟,只准备第二日面圣,好将龙驾劝回京城。
圣上在江岸县的住所,毫无半点帝王家的考究。推开木色上清漆的大门,脚下是青灰的石板砖,两旁种满了乡间农院寻常可见的花草,厅门chu1那几扇门也透着古旧,可以看到,在一旁的putao架下安放着两把摇椅和一个一张木质小圆桌,当面还放着未及收起来的紫砂茶ju,看来方才是有人在这里品茶歇息。而一旁的高墙上则爬满了飞泻而下的紫藤萝,更给院落平添了几分恬淡的清幽。
白水liu收回打量的目光,跟随史官一起走到了院落之后,只见一个穿着青布短褂的人正赤脚弯腰在田地间锄草。
白水liu看着他宽阔的背影有些迟疑,于是试探地叫了一声皇上。
那专心锄草的人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