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慢慢抬起:“我意已定,母亲当初不也是同意了?他若被我伤透了心……便是我与他缘分已尽,迟早都是要散的,莫不如趁此各自想了明白,免得以后不好开口绝情的尴尬……”
尧夫人定定地看着她:“你还未改变主意?要知我是不会准许你带走我的孙儿的。”
闻到的追踪迷香。
玉珠静默了一下,望了望婆婆。
玉珠咬了咬嘴:“我知……这一路路途辛苦,我也不忍心符儿受苦,他自然是要呆在尧府的。”
玉珠在心内默默地补了一句后:“母亲,我先前就曾经说过,想要暂时离开北地……尧家的店铺钱银虽多,可是大多散布在魏地,需要人过去慢慢整合,这事由我来最为得宜,不若趁着他未醒来,我便出发为好。”
尧夫人慢慢说:“我知你一直急于弥补亏欠我尧家的恩德,大约是觉得若收来钱铺,便可以一笔两清了,可是钱债好换,情债难还,老二这辈子也就是对你动了真心,虽然他满的病,但是给他些教训就是了。可是你现在一走了之的话,可是真要伤透了他的心……若是期间有善解人意的女子靠了他的边,你可要想好,回来时,这里还有没有你的位置了……”
玉珠心内默默叹口气――除了陶神医的麻药,还有……她一巴掌的帐呢!
尧夫人倒是知自己儿媳妇的执拗情,只是摇了摇,说:“既然如此,那你就按照自己的心思去吧,你是敬棠唯一的弱点,此时离开这北方乱地也是好的,这一路我自会安排人手护你周全……”
她一路转动戒指,更是在拥抱父亲的时候,在他的上也沾染了些,便是务求解救的援兵能准确找寻到父亲。
玉珠闻言惊讶抬:“母亲为何告知他?”
他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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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夫人说:“你的丈夫向来是喜欢控全局的,那个范青云当初潜逃,他岂会善罢甘休?老早就秘密派人找寻这个范青云了。而且他也知范青云落脚此,只是不知他意何为,本是想静观几日的,结果今日我与他一起时,便有人禀报你出现在了那院落里,我也是无奈,生怕功亏一篑,才告知他你我的打算。”
如今父亲救下,她也可长舒一口气了。
尧夫人倒是很坦然,全然不觉得她们这是多此一举,只说到:“他有他的猫,我们自有犬路,走通便好。不必去想哪个高下。再说,又无给他增添麻烦,陶神医不是说了吗,此药安活废血郁气,适合劳需安之人,正给他凝神养气。
可是尧夫人却在一旁淡淡:“你别松气得太早,我只是在敬棠临出门前,才告知他你当父亲陷囹圄,要他诈死的事情,当时他可是跟我发了好大的一顿脾气,这才勉为其难地过去,可是我并没有说你要拿药麻翻他,一会他醒来,你也要想好措辞,该如何应对……”
尧夫人点了点,便转出屋去了,玉珠起到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套柔的睡衣,同时还有一个大盒子,然后转看向了床榻上的尧暮野,然后又爬上床替他换起了衣服……
玉珠点谢过,:“我想给大人换睡衣,叫他醒来舒服些。”
就在范青云一路向南,准备向圣上禀报尧暮野暴毙的消息时,尧暮野终于艰难地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