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的机关隐喻,玉珠自然听得明白,不由得伸手握住了二姐的手,并轻轻替她去眼角的泪意。
玉珠知二姐为何这般黯然,轻声:“听说圣上给二姐你写信了,说了些什么?”
情断两厢绝,二姐也曾经如尧姝亭那般年轻过,只是她几许错爱,漂泊出,竟无人承载曾经的相思……
她伤心哭泣,一直不肯出屋,也没吃东西,倒是没费半句,只入了内室将那泪人拉到了小花园的木秋千那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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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没有说话,只将从街上买来的油纸包着的烤红薯递给了尧姝亭。结果一直不肯吃东西的尧小姐为了尽快盖住嘴里的涩味,张口连吃了好几口烤的黄澄糯的薯肉,竟是越吃越来劲儿。她这等世家小姐,虽然吃遍了山珍海味,唯独市井街市里寻常可见的小食却并不曾品尝过,一时间吃得发甜,竟是忘了先前的悲意,只顾着瞪眼要与胡乱给她吃东西的尉迟德贤算账。
淑慧夫人苦笑地摇了摇:“路途遥远,又是入口之物,只怕还未到京城,坛子里就要被有心人加了几许‘作料’了。到时,这只怕会成为漠北王意毒害谋反的罪证……他要的本就是可有可无的,皇里有大把可以替代的珍馐美味。偶尔想起了清粥小菜的味,甚是想念,但是若真入了口,恐怕就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美味了……我已经回信皇上,告知陛下我欠奉,实在是难以出……恭请皇上以后断了那念想就是了……”
“那二姐你可有替圣上准备?”
皇里的日子还好吗?京城的萝卜秧都被羊啃哧了不成?
她想与漠北王商议此事,可是漠北王已经接连好几日没有回府了。
北地虽有江河,当地船匠却只会小船,战船这等庞然大物见到未见过,更别提建造了。
因为他在忙着建船事宜。
看尧姝亭仍然抽噎个不停,趁着她张嘴的间隙,便将手里正磋磨的一个浆果扔到了她的嘴里。
玉珠与二姐正在庭院的绣楼上凭栏远眺,自然也将那尉迟小将军一向冷峻的脸上出的笑意尽收眼底。
淑慧夫人摸着肚子笑着感叹:“到底是年轻人,哭得快,好得也快。”
淑慧夫人微微收敛了笑意:“脸还算年轻,可心却已经是垂垂老矣。”
淑慧夫人端起一旁的蜜枣茶,酌了一口:“没什么,只是叫我几坛子腌萝卜干儿送到皇里去。”
玉珠轻轻了刚刚刻好的印章上的碎屑,轻声说:“这般说得老气横秋,好像二姐你很大似的。”
是以,尧暮野一早选派得力亲信去南方招募些老船匠。尧夫人的钱银到了漠北不久,亲信也裹挟了一批船匠回来。原来,南方人不愿故土远离,而江西水军营也在招募船匠,是以没有几个愿意到僻远的漠北。这亲信也是个狠
玉珠曾经料想过千万句皇上苛责私自出走的二姐的话语,却万万没想到这般千里迢迢的来信,却只要腌萝卜干?
尧姝亭猝不及防这么一咬,立刻被那浆果酸涩得鼻子眼睛皱到了一,眼泪倒是不了,可是被酸得直捶尉迟小将军的膛。
“呸呸!这是什么东西,你就胡乱往我嘴里!”
二姐快要生产,玉珠自然不愿她郁郁寡欢,所以想得了机会,趁着生产前带着二姐出去透一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