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尉迟老将军的意思是先将新式战船的图纸拓印下来,寻个僻静地方打造新战船。东海一旦战起,若是江西水军胜了还好,若是败了,他们还能拉起一支水军敌军便可顺着新近打通的水渠直达京城,以免京城陷入难以弥补的战乱中。
不过事情的经过并不像尉迟德贤说的这般简单轻松,而图纸也不是偷来的,严格的说是抢的。
尉迟德贤面无表情:“有船无船,他们皆是不行。”
尉迟德贤一直等待的就是这一节,在打探到送图纸战船大致路线后,又带着士兵在一江湾中埋伏了十余日,终于等到载着图纸的伪装成商船的战船。尉迟德贤和士兵用掺了炉灰的菜油抹脸,装扮成水寇,偷偷摸上船去,将水手丢进水中,扔了几块木板让他们漂浮了事,然后连船待图纸一并抢了扬长而去。
易举被偷?是何人所为?”
每次水军练,白崇和他下面的饭桶将军们的指挥皆是混乱不堪,水战除了船只良以外,更讲究大小船只的合,可是几次小的海上遭遇战中,船队队形杂乱,士兵们在江面上横冲直撞,如无苍蝇般疲于奔命,还未开战就已是疲惫不堪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尉迟德贤带着这些水兵下水,从远潜水到江西水军战船附近,悄悄爬上船,将战船的桅杆尾舵都要害之都破坏了一分。连着破坏了几条战船后,尉迟德贤带着人在水中又潜游离开。
原来白崇掌权之后,尉迟老将军的嫡系将领皆是被打压,那些善于钻营,阿谀奉承之辈讨得他的欢心,掌握兵权。
而当初为了威慑尧暮野而开通的江西水,一旦失守,便是利刃刺向京城的捷径,细细思踱起来,不禁让人惶恐。
这些战船当初俱是他重金聘来的海外造船匠师之手,修复起来甚难,有些关节当初参与造船的船工也闹不明白。
过了一段时间,这几艘战船上被破坏之在风水泡中愈加地严重,先后损坏,无法正常使用。白崇得到禀告高价建造的新式战船接连损毁,怒不可遏,待亲自检查后发现俱是自然而然地坏掉后,以为是水军保养不力,连着砍了好几个人的脑袋。
投靠白崇中也有几个有些真本事的,却被那些无能之辈排挤,不能握有实权。而白崇又是好高骛远之人,读了几本兵书便自以为为天下无敌。
尉迟德贤再次简短地说:“……我偷的。”
若不是尉迟老将军余威已久,许多海寇看见了大魏的旗帜便闻风丧胆而逃,这战果一时不好预测。如今海上寇国蠢蠢动,一旦真的再发生大规模海战,这样的水军又如何能胜?
尧暮野听了详细经过,眉一皱,:“东海局势紧张,你这般胡乱行事,一旦战事突起,水军船只不足,岂非是误了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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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尉迟德贤从以前的水军锐中选了出了一批水最佳的,每个人都能在水中憋气半香。又用羊制成了气,让士兵在上背负重物,带着气在水下潜游。在水中训练了月余时间,这些士兵都能熟练地用气在水下换气。
只是战船不得不修,而当时又正值备战的关键时刻,来不及将战船送到海外修理。于是,他又花费巨资从海外造船高手那里买来战船的图纸,打算自己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