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一时忍不住,又噗嗤笑了出来。
看她这般一笑,尧暮野大概也猜出这小娘子一定是没错过那鸟儿出笼的一幕。当下吃味得很,不过他转念又一想那种小家子的鸟雀怎能跟大雕相比较?让这小娘子有点见识比较也好,总要知dao自家的相公可不是外面哪个野汉子能赶得上的,当下便决定大度地原谅这小妇。只顾着一味胡闹起来。
可是玉珠却只嚷着药汁放久了会失了药xing,到时候明日早朝就要zhong脸见人了!
这才被他黏腻地抱在怀里,用纤纤玉指nie着药碎蘸着汁水敷在他脸上的青紫chu1,然后热敷了巾子在患chu1,两人便这般躺着说着闲话。
太尉这几日其实甚是cao2劳,加之今日白天的赛船,又狠狠地打了一场群架,一时被热巾帕热敷得甚是舒爽,只抱着玉珠,用下巴磨蹭着她的tou发,不多时便打着微酣睡去了。
玉珠听着他的鼾声,突然觉得心内一阵的舒服,这几日独chu1生出的那种莫名的寂寥之感渐渐消失,鼻息间尽是他shen上独有的男儿麝香之味,不多时也闭着眼伴着他的鼾声睡着了……
就如尧夫人所言,尧白二家的脸面总是要顾全的。
白侯的新婚在即,尧家自然要对这个昔日亲家有所表示。玉珠作为尧家的少夫人,责无旁贷要走一走这过场。
尧家的贺礼分作了两份,一份在新婚当日送到白府,而另一份则在成礼前由玉珠送到新嫁娘的府上。
是以袁熙小姐的宅院里这几日可以说车水ma龙,会客的小厅上贵妇不断,茶水就没有停歇过。
各府前来送礼的都是与袁熙年龄不相上下的年轻贵妇们。因为她们心知,袁家虽然有些落寞,可是袁熙要嫁的男子,却是当朝如日中天的权臣才俊,此时若是不能打点好与新嫁娘的关系,日后如何能登入白府茶宴的门槛?
所以当玉珠领着小姑子尧姝亭前来送贺礼时,袁府的小茶厅里已经是笑声不断了。
当玉珠二人入内时,一干贵妇们纷纷起shen向她问好。
玉珠笑着dao:“一个个都坐得怪惬意的,还是莫要起shen了讲究俗礼了。”说完现自脱鞋席地坐下,免得那些贵妇们再又起shen。
原来袁熙的茶厅是按着先秦的式样排布的,没有高脚桌子,皆是铺了香席席地而坐。袁熙未来的小姑子白小姐也在,正在弹奏古琴为众人助兴。
因为都是相熟之人,见玉珠随和,众人也便不再坚持,只聆听白小姐弹奏一首,一曲音罢,众人纷纷赞颂白小姐的琴艺似乎更jing1进了些。
袁熙这时笑着对玉珠dao:“请太尉夫人过来坐,我们方才可是正说起你呢。”
瑞国夫人也笑着朝她招手:“快些过来,我们正好一起打一局花牌。”
因为茶室里还有若干未婚的小姐夹杂其中,众位成婚的贵妇们一时收敛了许多,可是闲谈之间,还是忍不住夹带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话语来。
而不在场的广俊王妃便成了众人调侃的对象。
那日临江的黑绸散落,真是叫众人开眼,一时看得真切分明。便有人调侃说广俊王看着不够健壮,其实也算是分量十足,王妃可真是有福气了。
可也有人说,哪里算是分量十足,不够刚够斤数罢了,说这话的有没有见识的嫌疑。再说广俊王热爱集美,家中妻妾甚多,只怕分到王妃那里的份额也要几近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