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君倒是一如往昔,从未改雷霆恫吓的手段。
玉珠在尧暮野之前,从未跟男子亲近过。她也不知别的夫妻私下里是不是也是这般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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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在后堂听得真切,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二人初次相识的时候,尧暮野求她解锁前,却也是先这般事无巨细地打探了她的生平私隐之后,便开始威胁勒索,拿着她的短。
玉珠与太尉成亲后,再没有人计较她小乡妇人的份,俨然已经是进入了魏朝最荣光奢靡的阶层中去。
京城出良好的贵妇们,因为丈夫早逝,或者其他缘由,改嫁过的不乏其人。毕竟出良好的贵妇们,就算改嫁,求娶者也大有人在。
有了幽闭的竹轩掩护,摒弃了那些个未婚的少女们,这些贵妇伴着水潺潺,嗅闻着香炉
不过最近几次,玉珠总是被他亲得有些微微恼意。
所以到了两个侍女那里,他也懒得动气力费神辨认忠,只言简意赅甩了二人的祖籍亲友典册在她俩面前,告知她们萧妃但凡再有个好歹,哪怕是不小心,一个咳嗽震落了胎儿,这罪过也全归在她二人的上,到时候无需审问或者皇上点,他直接命人去抄杀干净了二人的血脉亲人。
玉珠如今在京城,久历各种奢靡的酒会茶宴,也没少在聚会的间歇,听那些贵妇议论男子的风。
只吓了两个侍女差点大哭,恨不得立时上吊,免了亲人的罪过才挥手叫她们退下。
尧暮野只觉得这一天被琐事烦扰的不耐这一刻尽是烟消云散,一把抱起了玉珠,低又是啄吻上了她的。
时人好清谈,世家中放不羁□□的名士比比皆是。这种侃侃而谈之风,显然也影响了后宅世家里的妇人们。于是乎那些个改嫁过得女子往往便有了比较,与已婚贵妇们聚会时,更有了些别人比拟不了的谈资。
这些个细枝末节的事务,心内却不愿得很。
不过与现在吓唬小女的阵阵阴风相比,当时他吓唬她的语气,真堪是三月春风般温柔的谦谦君子了!
不顾心内觉得尧暮野实在是太爱亲嘴了。不光是床榻亲昵时的啄吻,就是平日里二人四目相对得久了,他也会忍不住凑过来亲。
当尧暮野终于理了手的婆婆妈妈后,只觉得这一日的耐算是彻底耗费干净了,且得恤下自己,便准备入后堂去抱一抱自己的绵小新妇。
玉珠正愣神却被他惊醒,倒是实话实说:“在想你……”
这种极尽缠绵的尖缠绕,交换彼此的唾,在玉珠看来,甚至比最后的缠绵来得更加惊心动魄,叫人心生莫名的不适之感,她直到现在也不能适应。
待得撩了门帘入内时,却看见玉珠难得在发呆。他走过去弯腰在她眉心轻吻了一口:“在想些什么?”
玉珠第一次在尽是已婚贵妇的茶宴里,听闻有人绘声绘色地讲出自己前夫与现任丈夫的短长妙时,真是犹如五雷轰,可偏偏这些平日里在庶民面前端雅矜持的贵妇们,个个面色习以为常,似乎私下里进行这样的话题再正常不过了。
尤其是那些个庶族们,若是能求娶到真正的世家贵女,莫说二婚的,便是三嫁四嫁的也绝不挑剔。关于女子的贞德节的要求,也因人而异,在京城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