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取了一旁小妆盒的篦子,细细地梳弄发,继续说:“好好的棋局,生生叫他自己走毁了。尧暮野看似冷,其实最是心疼妹妹。他当初能把白水清调拨到军营自己的麾下,便是心要放水的明证。后来尧夫人虽然禁了他与尧小姐见面。可是尧暮野不也是将你七弟又调拨到了兵供职吗?这便是立意栽培妹婿的意思。若是他能咬牙吞咽下尧家给的冷脸苦,想必不出一年,便可以再上门提亲,成为尧家的乘龙快婿了,到那以后,前途自不可限量。白家虽然在朝堂之上亲随众多,但是在军队之中确实短板一块啊!”
只是偶尔抬眼看白少时,他闭着眼,似乎在想象着下躺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袁熙嘴角微微一翘,浑不在意未婚夫婿此时的走神,只是她也闭上了双眼,紧紧闭着的双眼也隐去了心内所有的真实思虑,隐约似乎能辨析出,她低低叫着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敬……棠……”
袁熙被他撩拨得有些情动。多年的青灯长伴,并没有尽数湮灭她为女子的本能,而不得不承受,白少也的确是风月的个中好手,很会耐心地撩拨着女人,勾起女人的那蛰伏在心底的种种念。
不一会,袁熙便倒伏在塌上,可是心内遥想的却是另一影
白少也穿着衣服,看着揽镜自照的女人,漫不经心:“也不怪他,尧家主母的冷傲岂是他一个黄小子能受得住的?再说尧夫人不肯,这姻缘本也无望。如今俩人就此情散了,倒也不用遗憾。”
袁熙笑了笑,坐回床榻前,伸手挽住了他的脖颈:“那也要看他是个什么样的,若是一心敬重着大哥,是个也野心不强的,点拨下他也无妨。如今尧白两家闹得太僵也不好,娶个尧家的女儿过来,也多了些拿。可是他若是个又野心的,那就只娶了扬州瘦,毕竟你才是我未来的丈夫,谁若是敢阻挡了你的前进的路,便是亲生的弟弟,我也要将他剪除干净……”
说到这,她转过来:“现在倒好,一个扬州瘦就把他给撂躺下啦。只是丢了上好的姻缘不说,只怕他在兵的仕途也算是要止步了。”
白少摇了摇:“还是你下山得太晚,不然早些出言点拨下我的七弟便好了。”
那次乔迁之宴举办得
白水慢慢回握住了她的手,慢慢地一笑,说到:“放心,你我的心愿终究俱是会达成的……”
一场临时起意的**之后,袁熙慢慢地起穿衣,整理着散乱的发鬓,然后对着白少:“你的七弟一时不懂事,竟然放弃了与尧小姐的姻缘,这般因小失大,鼠目寸光,实在是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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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的肩膀,将她带入到亭台后侧的阁里,轻吻着她的脸颊:“因为我心知,你才是适合我的妻子。”
袁熙低亲吻了白少薄薄的嘴:“是女子有怎么样呢?反正我有你,当你莅临高之时,便也是成全了我志向之时,上苍终究是待我不薄,叫我遇到了你……”
说这话时,袁熙不再是人前温婉的模样,她的眼中闪烁的是堪比男子一般的刚毅,又透着阴冷的绝情。
白水紧盯着她的眼,笑了笑:“老早以前我便说,袁小姐你有一颗男人宏图大志之心,可惜偏偏投生了女子的,当真是天意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