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不能不警醒,这是一个当年能叫圣上废后,再立她为新后的女人,其中的杀伐手段,可想而知!
玉珠起跪地:“正是因为听说了店里师傅的莽撞,所以才来亲自向太后赔罪。”
太后怎么会不知这内里又蹊跷,在里斗了半辈
有时候女人的攀比是很微妙的,当太后觉得某个女人活得很幸福时,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太后听了却被逗笑了,只觉得小妇人倒是敢说的,满大魏朝也没有敢这么当众说太尉胡来不懂事的人,可是任谁也得承认,这位六小姐说的倒是实话。摊上这么个儿子,叫个母亲当的都难心,别的不说,单是这桩婚事当初可能就要尧夫人暗自伤神了许久。
所以玉珠倒是难得长一回,丢一丢太尉大人的家丑,稀释了一下自家婆婆的幸福之感。
尧家啊,清高得只差了上天的人家,却要迎娶一个西北的商妇,也不知这府宅里母子俩闹了几场呢!
先前徐太后一直慈眉善目,宛若普通宅院里安享晚年的贵妇。可是突然眉色一紧,声音虽然没有调高,可是话语里的肃杀之气却叫人不寒而栗。
玉珠深了一口气:“太后说得极是,所以玉珠从未敢懈怠店铺里的人事。昨日被抓捕之人叫寇安,京城西郊人士。家中祖父是前朝的秀才,家底殷实,家风清正。到了他这一辈,虽然不再读书,可是他从小痴迷玉雕,手艺湛,曾为京中许多大制作玉品,不敢说出入的皆是将相侯府,也皆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从没有过手脚不干净的风评。先前大魏用兵,京城百姓义捐,他听闻此番义捐是为了收复失地,便劝服家人,一共捐献了纹银五十两!这笔数目对于一个小人家来说,可是不小啊!由此可见寇玉匠绝非眼子浅显之人。是以玉珠斗胆,想要恳请太后主测查此事,以免事有蹊跷,白白叫手脚不干净的人留在太后的中。”
玉珠也是微微苦笑,点称是。
徐太后听完了她这一番话,淡然:“一直听闻六小姐是个聪明之人,怎么今日看来,却是个一呢?昨日是石妃来见哀家时,问起那镯子可否称心,哀家才想起叫人去拿的,谁知那锦盒里是空的,命人问了才知,白日里只有你店铺里的伙计入了那屋去测量尺寸,然后夜里搜查了他的床铺,又是人赃并获。这般铁案,六小姐准备叫哀家如何去查?是查石妃娘娘还是哀家在陷害你店铺里的伙计?”
太后与她闲聊了一会家常后,话锋一转,转入了正题:“不过在这里,看着哀家这里花茂清幽,也隔绝不得心烦的事情,昨日夜里,你店里伙计的事情,若是一会事忙,却先去置吧,不必在哀家这里耽搁了。”
太后淡淡:“店铺里难免也会混进个宵小之辈,怨不得你,只是这里重地,比不得别,今日混进个偷东西的还好,明日若是混进了刺客,岂不是祸及九族的大事?”
太后笑了一下后:“不过你婆婆也是要离手了的,以后这些个烦心事,可就都是你这个新妇的。你也要好好尽孝,弥补下太尉大人事忙不及尽孝的亏欠啊!”
就让她碎了心,私下里也总是生着闲气,只是夫人不如太后这般持着魏这么一大家,小宅院里的事情也少,耗费的心血也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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