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玉珠的预料,自己拿的是小的那一份,虽然钱银比预想的要少,但至少也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说完也不等玉珠回答,便笑一笑转离去了。
玉珠眨了眨眼,虽然她没有沉浸宦海,会厚黑之的博大深,但是白少这等收放自如也应该是为官宦者的高深之。她自问功力浅薄不能接招,是以也不搭言,紧抿着嘴儿便要离开。
玉珠摸了摸信封,感觉里面厚厚的一摞纸,正在这时,外面排号的官吏正喊到她的名姓,于是随手将信封放到了自己挎着的荷袋里,应声出去了。
可是就在这时,白少递给了她一个信封说:“请袁小姐务必一看……来日方长,欢迎六小姐算是来找在下。”
她立在公署门前等半天,终于等到了白少出来。
不过……此时更叫她心思烦乱的是,白水怎么知她在查父亲的旧案,又这么随便地将刑的卷轴给了她呢?
看见玉珠立在一边的墙边,他倒是笑着主动走了过去:“六小姐既然来了,怎么不打声招呼?等了多久了?”
他倒是笃定玉珠就是来找寻自己的。玉珠不想与他多说废话,便说:“家在一旁的茶楼开了雅间,不知白少可有时间去品茗一二?”
本以为不过是写满了男儿荒诞爱慕之言,可是玉珠打开一看,眼睛却慢慢瞪大了。
☆、第80章1.3
?s i mi sh u w u .com
若说太尉大人是高傲翘着翎的凤凰,不容许别人弄乱他一丝一毫的华羽,那么这个姓白的男子倒真像一只狐狸,平日笑言笑语,可是抽冷子却支出了尖牙,让人防不胜防……
照比王郎给自己所看的,这份真正的卷宗自然更详细些,里面甚至还有当年被认定是父亲雕刻玉人的图样。据说这图样是从父亲的作坊里搜到的,证据确凿,不容辩驳。
官吏也算是替皇家支出钱银,自然是秉承着能省便省的态度,力求将份额减至最少,加之在玉品上有两位皇商,自然份额得一分为二,自是这“二”有大有小,端看拿的是哪一份。
第二日,玉珠想了又想,决定主动去见白少。
此时天色尚早,玉珠也没有回去,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店铺。等入了店铺里自己独设的玉石作坊,雕琢了一会还未完工的玉品,玉珠稍事休息,才从荷包里掏出了那封书信。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上
确切地说,这不是书信,而是一份陈年卷宗,正是自己父亲当年被定罪的那一份。
白少笑罢,:“不过是开个玩笑,怎么六小姐还当真了不成?”
此时再想到白水的那一句“来日方长,欢迎六小姐算是来找在下”,更是意味深长。
玉珠的排位很是靠前,是以早早就见到了调拨贡银官吏。看玉珠呈交的图册和账目细算后,便进入了讨价还价的阶段。
玉珠不想被白沙一直牵着鼻子
只看着玉珠哈哈大笑。
玉珠来到窗前,仔细地看着这张泛黄的图样,咋一看,这的确是父亲的画图风格,细小的蟹笔描边,严谨而细致的画风,甚至落款都有父亲常用的圆印,可是玉珠总是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又说不清楚。
玉珠心内松了一口气,领取了印有官章的兑银文书后,便出了官署。
可是心内却升起了淡淡的遗憾――为何这等妙人,却被尧暮野先发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