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吃了晚饭,尧太尉也懒得回府了,便打算在客栈里歇宿一宿。玉珠听闻后面有迟疑之色,可是想到往常也不过是被太尉亲嘴摩挲一二罢了,便也不再多言,免得那张俊脸上再有不虞之色。
太尉这一夜口微酸,自然未曾食饭,如今总算心情舒朗,便与玉珠一起食了白粥小菜。
这几日尧暮野倒是熟识了这妇人满的玲珑曲线,更是熟知碰哪里会让下之人发出轻颤而婉转的……
这家客栈在京城里也算得一号,可是毕竟不如尧府的细致讲究。但是尧太尉在不懂声色地问明了玉珠是如何与那广俊王巧遇的,并且弄清楚了二人并没有倾心交谈后,心内最后的郁结也算舒展开来,更是不太计较客栈的瓷糙,简餐素食。
不过想到她伤还未养好,自己的确是不该孟浪到底,便深一口气,止了心内的躁动,但是一时倦怠,也不想走,打算就此安歇下来。
玉珠哪里听过这等演绎清晰的**声音。只恨不得扯开被子掏了棉花堵住了耳朵。与那隔的狂浪相比,旁之人倒还算安静,这叫玉珠稍微心安了些。
可是听了那床板嘎吱的声响,叫尚未通解人事的玉珠不禁心内好奇――原来男女之事这般的激烈……还是那隔男女是异类呢?先前她与太尉也不曾这般的折腾,不过亲吻摩挲的也甚是厌烦,怎么的隔好似夯地一般?
虽然床板单薄,被褥也散发着洗涤后低廉草木灰的味,而非皂豆的清香素雅。但是怀里纳着的女子,上也是香柔之气,盈得满鼻都是,就算那被褥明显有洗后多次的躁感,也能忽略不计了。
那女子也是得了趣,那叫声如白浪相逐一浪高过一浪,只在息间叫着:“官人,且用力些……”
然而熄了灯后,屋内愈加静穆,这客栈四面八方的声音也隐约传来。有小孩的啼哭声,有人说话的细碎声,还有争吵的声音。更甚者是隔房间的声音最为清晰,可以听到乃是男女鏖战正酣的畅快。
尧暮野深觉自己被她牵动心神也够久的,若是能早些止了漾的心思才是最好不过,当然,就算以后对这小妇情爱不再烈,他也不会弃她于不顾,那京郊的别院,他早就命人过到了她的名下,这小妇前半生无人照,他总不会叫她后半生孤苦无依……
去,摸了摸玉珠的伤手:“昨日街市人那么多,可挤到了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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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今夜的确是想脱了这小妇的子,将她彻底法办。今日的喜怒俱是被这妇人牵扯了,这让他深觉不妥。大丈夫偶尔的叛离经不足为惧,但若总是如此,就为人不耻了。
怕挤了她的伤手,尧暮野特意将她的伤手用绷带吊着系在了床架上。一时间玉臂舒展,香肩,又是别样的美态。
玉珠半咬着嘴,任凭着太尉搓,可是在他手渐下时,连忙轻声:“太尉,方才就想告知,玉珠来了月事……只怕入夜时一时汹涌,弄脏了被褥……要不,您还是回去吧……”
玉珠笑着说:“有侍卫相护,并不曾受挤,太尉可食了晚饭?”
至于若是真怜惜这妇人,当为她好好寻觅个丈夫之类的真诚心思,却并没有涌上太尉的心,实际在现在他已经被“月事”二字堵的有些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