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略略失望,只觉得温将军对玉珠的情谊也不过如此,既然是这样,还怎么指望着他能在萧家御贡一事上出力呢?
玉珠从南苑回来后,也变得沉闷了些。萧珍儿缠着她问在南苑都有哪些趣闻,她也仅是笑笑,han糊地作答后,复又默默地坐在王夫人的shen旁,静听着夫人们间的闲谈。
据说其他三苑是要摆宴席三日的,不过西苑至此一天便散了宴席,因为明日,还有商贾宾客前来拜贺,她们这些第一日来的,总是要腾出地方给新客。
于是日暮之时,王夫人便带着两个女儿上了ma车。等到回转的时候,萧山也在,正跟萧老爷父子二人商议着事情。
王夫人有两日没见了儿子,甚是挂念,这一看顿时心疼得不得了,只见萧山的嘴角长了老大的水泡,现在已经溃烂却还不见结痂。
“我给gong里皇帝面前大太监使了银子,对方这才透了准话给我,此番gong中的御贡是准备交给范大人的大徒弟柳功名的玉石作坊,此事在内监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可是考虑到柳功名此前从未包揽御贡,所以还要走一走名正言顺的形式,再过半个月便要举行一次玉雕比赛,那时恰逢皇后的生辰,也算是给皇后的寿宴添了可看的彩tou,另外范青云也是要替自己的徒弟扬名,借此包揽gong内显贵的生意。”
王夫人一听,顿时发了急:“他范青云的心也太黑,就算他胃口大想要自己独揽御贡,可是他哪来的玉石来源?除了我们萧家,还有谁的玉石矿比得过我们?”
萧老爷吧嗒着水烟,xi得呼噜噜直响,开口dao:“所以人家提出,玉石料还是由我们萧家提供,只是石料的价钱得减一半……”
王夫人瞪圆了眼:“减一半?减一半岂不是要赔钱卖他?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萧老爷长叹一口气:“所以这今后,要么我们也不用雇佣工匠,只一家老小亲自上阵,去开山挖石,要么迟早得把手里的矿山低价盘给那范青云……人家这是不给我们老萧家留活路啊!”
玉珠一直在旁边默默地听着,待得爹娘和兄长说完了话,萧山出去的功夫,她也跟着走出去,走到院子的转角才低声问:“大哥可收到温将军送来的准许参赛入gong的碟牌?”
萧山摇了摇tou,皱眉dao:“他跟你说过会替你办碟牌?”
此番大赛,范青云是存心替徒儿扬名,所以这参赛的玉匠都是被范大人的手下过了一遍筛子的。手艺太差的不要,免得降了赛事的格调,可是若是太过出类ba萃的,也不得入选,毕竟此番是要彰显范大人爱徒的本事,选了个强敌进去,岂不是给范大人添堵?
而shen为原来的御贡商家,萧家居然连一张碟牌都没有,这便是摆明了绝不叫萧家实力入围,与柳功名一争高下。
玉珠一早便知入围不易,于是在那瑞国夫人面前漏了口风,表明自己想要参赛的意思,原本是打算让温将军斡旋一番,弄来一张参赛入gong的碟牌。她自知虽然是萧家人,可是此前在玉石镇的能工巧匠里从来没有她玉珠的名姓。就算的范大人的手下去彻查,她在玉石镇贩卖的玉品上也俱是留有瑕疵,绝不会叫人心生警惕。至于给瑞国夫人和尧家小姐的玉品,都不过是设计上费了心思的小物罢了,在真正的玉匠能工面前,也都是搬不上台面的。
可恼的是,昨日那位尧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