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模有样呢!不过你毕竟是个小姐,万万莫沉迷进去,要知dao连我们大哥都不愿摆弄这些个呢!说到底,‘匠’这个字难登大雅!哥哥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如那位范大人那样,最后入了仕途,这才算给我们萧家脱胎换骨!”
玉珠笑着说:“五姐说得极是。”
一时酒足饭饱后,歇息了片刻,便告别了玉珠,准备返回府上将玉珠的答复告诉老太太。
看着远去的车ma,珏儿望着六姑娘的倩影,不由得心内有些发急:“六姑娘,我们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了。何苦又要同五姑娘搅合着去那京城?那个……那个温将军摆明着是冲着姑娘你来的!”
六姑娘看那ma车走远了,便让老仆将院门关上,她一边搓着有些发冷的耳朵,快步走会屋子,轻松地说:“不过是去京城,爹娘也跟着去,你这小丫tou担心个什么?”
珏儿看六姑娘依然轻轻松松的样子,急着说dao:“六姑娘,我们在这舒服的度日不好吗?我怕老爷和太太也……也不是真心疼你的人……”
玉珠摸了摸珏儿也冻得有些发凉的脸dan,笑着将她也一并拉到了火炕上,慢慢语dao:“总是我的不好,不能要珏儿好好的安稳度日……此次你便不要去了,留下来给我看家吧……”
珏儿最听不得离开六姑娘的话,急得连忙爬下nuan炕,跪在地上说:“是我多嘴,六姑娘别不要我!离了您,我便活不成了!”
玉珠见珠儿又犯了痴,噗嗤笑dao:“又是学了戏台上哪个小生的浪dang之语?”
珏儿却极是认真,红着眼圈dao:“真的,也就是只有六姑娘您从来没有拿我当个丫tou,nu婢得您赐名‘珏’时,老爷觉得这字犯了您的名,又显得太尊贵不pei丫鬟,可是您却笑着说,珏与“诀”同音,有开窍之愿,而且有双玉合璧,二玉相碰,发出悦耳声响之意,寓意以后主仆和谐,与您的名姓是极其pei的。这些,nu婢都牢记着,暗下决心,以后都要跟六姑娘你琴瑟和鸣,绝不离开六姑娘您!”
六姑娘被这个小丫tou的“琴瑟和鸣”逗得有些发笑,只nie了nie她的脸:“好了,莫要哭了,以后便只跟你一人举案齐眉可好?”
逗笑了一阵,玉珠倒是正经地对珏儿吩咐dao:“若是要跟去也行,你得把荒废了许久的雕工技艺捡拾起来,以前你也不过跟着我学着玩儿,可是最近我的手受了伤,有些活计使不上气力,需要你帮忙打下手……珏儿想的及是,所以要自己争气些,叫旁人轻慢不得,就算典卖了也得叫人卖得高价些,不能若个无足轻重的棋子般被轻易地送了人……”
珏儿觉得有些听懂了六姑娘最后话里的意思,可又不尽全懂,但是六姑娘吩咐下来,她便用力地点了点tou,转shen便要准备六姑娘进京的衣物去了。
其实老祖宗从来也没有想过六姑娘能这么痛快地点tou答应。她当初让孙女老五过去,也不过是打个tou阵。毕竟让个小辈以玩耍之意来劝导,总是比长辈的压迫来得要强。
这个六姑娘看着不声不响,主意也是太大了!竟就这么的自立了门hu。过后她才知dao,原来是那个王家小子替六姑娘张罗的这点薄田家产。
不过也不奇怪,玉珠生得那般的貌美,哪里男人不为之心动?那估计那王家小子也是难以忘情,才私下里这般照顾着下堂的前妻吧?
只是这么一来,在温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