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到底是夫人耐不住了,复又开始替二少张罗婚事。可是二少却是淡淡的一句:“母亲还是莫要心这等俗事。”便径自阻了夫人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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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厌弃那女子边有痣,只说犹如卧蝇,不堪入目。
可是夫人岂能任凭大伯将自己的儿子除名?便是一意护短,只对外宣称二少染奇病,在外求医去了。
只不过明眼人都知,下凡的织女指的是这位高高在上的二少,那些个美人,却是在地上的痴情凡人了。
这样一来,京城里恨嫁贵女之心未免蠢蠢动,可惜能入二少法眼者少之又少,可就是这样,主动迎合者也足够能架起一座人攒动的鹊桥了……
再听闻二少消息时,便是他在边疆立下奇功时,西北的兵蛮将野,能让那里的将信服,若是没有真才岂能到?而当时尧家与袁家在朝堂上缠斗式微,正急需能干子弟,重振家业。所以当初叛逆离家的二少,最后是堂而皇之从尧家的大门里回转的。
二少至孝,没有同母亲争吵,只收拾了行,不声不响地便离了京城,前去了边疆。只因为当时二少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隐了姓名,就算是尧家遍查个关卡也没有找寻到二少下落。
这二人也不愧是母子,都是置气的高手,谁也不提此事,这一拖延,竟是二少年过二十也为未娶正妻。
大族多怪胎,在京城大族林立之地却也见怪不怪,更何况二少是怪而有才呢?这般不娶而风的男子竟是被那些个闲极写赋的才子们所津津乐,演绎出了关于尧家二少与京中才女们的几许风雅事。
这忤逆不孝子弟,从小便不甚受,这等视父母之言于无物之辈,迟早是尧家祸害。
而夫人也是被自己这二子一声不吭便离家从军的诡异惊吓着了,加之心内有气,竟然决口不提再给二儿子求娶之事。
再然后便是他一路排布,渐渐掌握的尧家的大权。也是正好大伯中年丧独子后便无人继承,传承到小辈这一代,该由二房嫡长子继承族长之位虽然情面上依旧礼自己的大哥尧幕焕为族长,可人人都知,实际上拿诸事是尧家二少。
现在二少竟然破例,两次召见这商下堂女子……这叫锦书不得不疑心,二少可是看上了这位六姑娘,再添织女牛郎佳话
这话气得夫人当时竟然痛了三日,并许愿抄写佛经,以赎自己生下逆子的罪孽。
尧家亲近二少的人,却私下里都知这二少的脾,他年少时曾与母亲明言:女子多是蠢之辈,偶尔就算习得几本诗卷,也不过卖弄才情平添些丰韵而已,偶有顺眼的,相些时日还好,看得久了都叫人生厌。倒不如若情相,清淡而散,各自都自行解脱了。
犹记得得大夫人当时震怒,说二少这是重相而不重德行,是君子失德!只定下日子,便要迎娶崔家女为儿媳。
可是这大族联姻岂是儿戏?当时夫人无奈,只能叫二少的弟弟尧暮冲迎娶了新妇。犹记得当时尧家的族长――二少的大伯震怒,只私下说要将二少除名。
若不是情知二少在外,也是有些隐秘红颜,就连锦书也真要一心以为二少有隐疾了。
只恨女貌美而多才,却多是庶族,不得入尧家高门,便是天上牛郎织女的凄美移到了大魏京中地界,让人唏嘘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