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峥虽然年轻,但各个方面都能轻松碾压程礼,光是个魄就能强压一。
“抱歉,我没接到这个命令。”邢峥目光犀利,站在那里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巨山,“如果是上的意思,麻烦上给我吱个声,让人来这里明着抢,没这个理吧?”
冬瓜紧跟脚下生风的邢峥,几乎小跑起来,“即算这个世界乌烟瘴气,我们也得守住底线,用生命奉献最后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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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峥愣了几秒,淡定地穿好鞋,直到关上房门,他抬手摸摸被吻的那,边燃起一丝笑。
程礼收起笑,慢悠悠地说:“简单的事没必要弄得复杂,年轻人不要太狂妄,很容易吃亏。”
慌神间,脸颊忽然一热,他诧异抬,蜻蜓点水的吻顺势印在角,她亲完就跑,很快消失在卧室门口。
“行。”
他站在两队人中间,转看向程礼,说话不卑不亢,“程队,这是我们二队的案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一队插手?”
“干得好。”
大白天就这么勾人,这谁受得了?
“对。”
程礼冷哼一声,转带人离开,临走前不忘出言讽刺,“我倒看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
邢峥听完笑了,那笑看得人发寒,出口的每个字铿锵有力,“我是警察,我的职责是抓犯人,保护证人也在我的工作范畴之内。我们都是吃公家饭的人,收了纳税人的钱,就该尽心尽力干点实事,你说呢?”
他赞许地点,拍拍冬瓜的肩,“别担心,有事我来担着,不会让你们受罚。”
*
“邢峥。”
漫散的余热透过手指钻进血,全火烧火燎。
“你们干什么!”
程礼虚假一笑,声音是冷的,“李局的意思,我们也只是听命办事罢了。”
自昨晚缠绵后,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降为负数,一跌再跌。
邢峥人高大地堵在门口,眸光笔直坚定,“不放。”
“少贫。”
一队的人见他过来,跟着程礼往后退了一步,程礼是警察圈出了名的油子,年纪大邢峥整整一轮,办案能力不好说,拍屁能力一,局里都知他是李局长的亲信。
男人骤然停步,侧瞥他一眼,“可以啊你小子,上的。”
他冷声大吼,疾步走了过去。
“所以,你是打定主意不放人?”
“领导平时教育得好。”
“我们不怕受罚,只要能抓到那些变态,让我们干什么都成。”
邢峥刚关上车门,警局外等半天的冬瓜火速迎上来,言简意赅的说明情况,“刚才一支队的程队长带人来过,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想带走杨楚蔓,我们几个是拼死阻拦,家命和前途全都赌上了,是没让他们得逞。”
邢峥懒得理他,走到前面右转,隔老远就见一支队的几人正和大木他们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