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知她的心事,趁左右无人,蓄劝:“夫人,主子对您一片赤诚,百依百顺,我们下人的都瞧在眼里。寻常女子得攒几辈子的福气,才能遇到一个这样的知心人?听说……他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如今的世又乱成这样,您何必拿那些条条框框拘着自己?”
蒋星渊转怒为喜,腰深深浅浅地干着,慢慢撞开紧闭的口,侵入最深。
蒋星渊摘掉蒙眼的红纱,黑着脸脱去絮娘腕上和脚上的金环,掷到地上,又来扯她的腰链。
翠儿熟练地服侍她漱口净脸,打开窗子散去满屋的腥膻气味,使几个小女手脚麻利地更换被褥,自站在铜镜前为她梳。
见絮娘一声不吭,她小声问:“夫人,您真的没有对主子动过心吗?真的没有生出哪怕一点儿男女之情吗?”
蒋星淳充耳不闻,又从散落在地的衣物里摸出沉甸甸的金钏、金腰链、金脚环,一样样在她上。
蒋星淳独占絮娘,大开大阖干了近千抽,在最后关出肉棍,着在她光洁无瑕的后背上。
待到蒋星渊餍足地离开,絮娘赤地趴在松的被子里,又睡了一觉,方才唤翠儿进来伺候。
“婢斗胆一句嘴,夫人这话说得有些不对。”翠儿吐吐,找出蒋星渊新送来的宝石耳环,在白玉般的耳垂上,“人都说‘相由心生’,夫人如今的日子过得舒坦,又有良人在侧,无忧无愁,时间长了,自然现在脸上,变得比以前更美啊!”
絮娘讨好地亲了亲蒋星渊的嘴,主动骑坐在他上,扶着半的鹿鞭往里,哄:“阿渊,你别恼,我只你送的,不别人的。”
絮娘听到“良人”二字,俏脸一红,咬了咬,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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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我也不想收的,只是却不过他……你轻一些,不要拽坏了,过几日找个合适的时机还给他……”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男人意犹未尽地摸了摸她的长发,套上靴子,迈着沉稳的脚步离开,房门“吱呀”一声合拢。
他将絮娘重新扒光,从妆奁里取出一大把新打的首饰,挨个点缀在她上。
她虽然没有回答翠儿的话,耳却悄悄红了一大片。
她温顺地翘着屁,由着男人将新鲜的水一点一点喂进里,虽觉困惑,却不好多问。
蒋星渊低直勾勾地看着不断溢白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问:“娘还疼我吗?还喜欢被我干吗?是不是他的鸡巴更合你的意,更能让你舒服?”
他抱着佩金挂玉的美人坐在床上,当着弟弟的面,把她抛到半空中,又用阳物凶猛贯穿,两个人交合时溅出的汁水又多又腥,有几滴几乎飞到蒋星渊的脸上。
“阿渊,你怎么了?”絮娘的腰肢被他扯得生疼,不安地望着他黑漆漆的眼睛,“你生气了吗?”
“什么金银珠宝我这里没有?用得着他巴巴地献殷勤?”蒋星渊不住冷笑,觉得蒋星淳实在是不知死活。
絮娘见翠儿不住朝镜子里的自己看,好奇问:“翠儿,你在看什么?是我哪里不对劲吗?”
“你不要再胡说了……”絮娘脸上布满难耐的色,拉住他的手按向高耸的口,“我当然疼你,我只疼你……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怎么可能对他生出不该有的念?阿渊……我还是更喜欢被你的鸡巴干……喜欢……喜欢你全插进去,把干透干烂……啊……”
的肌肤上,衬得白的愈白,红的愈红,煞是好看。
絮娘没能等来热腾腾的阳,委屈地呜咽出声,下一刻便被蒋星渊紧紧抱入怀中。
“没有,没有。”翠儿为她挽了个慵懒的发髻,一边挑拣珠花,一边发自内心地赞叹,“婢见夫人越来越美,气色也好极了,跟仙女下凡似的,心里替夫人高兴。”
“你从哪里学来油嘴的病?”絮娘笑着嗔她,“到了我这个年纪,只有一天比一天老,哪有越来越美的理?”
絮娘垂下脸儿,玉手无意识地揪扯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帕子。
絮娘从乱蓬蓬的青丝中抬起一张小脸,摸了摸脖子上多出的物事,猜出并非凡品,连忙拒绝:“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