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凰现在有喜欢的人，那又怎么样？他可以等。

        “别再过来了，你就坐在那儿说。”祈云又挪远些。

        不能和小凤凰贴着坐，凌风有些失落，一点都不因为公然撬墙脚的行为羞耻。

        狗子挠挠，“阴阳有别，这些幽冥事我不大好跟你说。”

        小妖怪站起从鹿鸣手中接过茶，吩咐：“茶我端给爹爹，你去准备饭菜。”

        这样一来，倒是名正言顺了，却极大加重了唐大人的负担，还要重点理小凤凰的事，属实十分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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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洁而已，对于法力通天的神犼大天尊来说，轻而易举。

        再者礼和国子监在职能上有重大关联，唐大人兼二司，也没有什么不能服众的。

        而且已经感觉到了凌风对她若有似无的特别感情，还让爹爹因为凌风难过动怒，那她也太坏、太不应该了。

        “你怎么这么笨！”小妖怪快气死了，“你说纣绝冥王让我帮你抓鬼王，却不告诉我鬼王的来历底细，我怎么帮你？凭什么帮你？”

        此时鹿鸣端茶过来，看到祈云和凌风坐在台阶上，：“小姐回家怎么不告诉小的一声，老爷在等你一起用饭。”

        “也对，你别生气，我告诉你就是了。”凌风凑近一点，讨好小祈云。

        “谁知他凶顽难驯、怨恨滔天，每每好不容易生出新的一魂一魄，又被他自行斩去。”

        “经常乘隙逃脱，在鬼界各乱窜，像是在寻觅什么人，可是一直未果，他便将主意打到人界上，想来人间找。”

        “鬼府各司的书册都没有他的记录，只知他于五百年前突然出现在忘川河畔，且魂魄不全，缺失一魂一魄。”

        看后的凌风一眼，想起端午夜狗子在画舫上狼吞虎咽抢她饭菜的事情，补充：“多上点儿，要......五个人的！”

        小妖怪带凌风走到书房门口，看到爹爹在里面忙公务，很乖巧地没有打扰，想等他忙碌间隙再说。

        “说实话，这个鬼王来历成谜，鬼界至今也没弄清楚。”

        况且傻犼自认为很大度，没有凡人男子的“偏狭之见”。

        “鬼界的魂魄往送，皆有定则，像这样不知来的残魂，自然也无法安排其轮回去。”

        小妖怪不理他，自己坐到台阶上。

        “所以纣绝冥王主，命鬼卒押送他至忘川河底的养魂，养全三魂七魄后再计较。”

        凌风也跟着促膝坐到她旁边，小心翼翼：“那我们说会儿话吧？”

        要是被爹爹看到她和凌风凑那么近说话，指不定多吃醋生气了。

        毕竟他们凡人中间，女子就是这样待心爱的男子的，不是吗？

        小妖怪默默点，心想一会儿要告诉爹爹这些。

就是六七年前从礼侍郎的任上调去国子监的，重回礼倒也说得过去。

        又想问之前爹爹对凌风的怀疑，为什么张重稷跑出来二十年冥王都不，现在才后知后觉派出他来。

        “更何况他魂魄有缺，这种即便安排他再度轮回投胎，转世也必定不尽人意，要么痴愚憨傻、要么大凶大恶。”

        只要小凤凰肯喜欢他，就算她同时喜欢两个、或者好几个男人，他都不介意，也愿意为了小凤凰和这些男人和谐共。

        “屡逃屡被抓捕，直到二十年前，他似得了什么人相助，法力大增，才一举逃出鬼界。”

        凌风磨磨唧唧，半天还没有开口，眼看小妖怪又要凶他，才赶紧说：

        跟你有什么好说的了，小妖怪挪远三四尺，问凌风：“那个张重稷，到底什么来历，犯了什么事，又怎么变成鬼王的？”

        “不进去吗？”凌风弱弱地问。

        毕竟凶老只是个凡人，天活到一百岁，等他寿终正寝之后，几百年、几千年，多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