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吵起来了。颜夕低削了只苹果,正要递给以撒,却发现他正用一种陌生的目光打量着自己。那目光的意味,就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联想到种种怪异之,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浮现心。
alpha的易感期就像omega的发情期一样,只不过次数更少,程度更低。除了易感期,还有什么别的解释肆意散发信息素的理由呢?
“我又讨人厌了?”大公被气得冒烟,“那当初吵着要嫁给我的又是谁?‘从来没见过我这么有魅力的男人,见过我之后再也看不进别的alpha了’,又是谁亲口说的?”
艾丝翠得受不了地:“就是你这种地方让人最讨人厌了!他是你儿子,不是你手下,少拿那副态度来教训他!”
要吵起来的两人,问:“我现在可以进去看他吗?”
那一瞬间,颜夕竟觉得有些陌生。又仔细打量了几眼,发现他是瘦了。
走进去之前,颜夕脑海里闪过各种血肉模糊的场景,足了心理准备。门“咔哒”一声开了,窗边的人扭过来。
一只修长干燥的手伸向她,穿着病号服的以撒低声:“过来,离我近一点。”
看来伤的也不是这里。眼见艾丝翠得和大公进来了,她赶紧收回手,人也离开了以撒怀中。
艾丝翠得有些犹豫:“可以是可以,就是他……”
奥斯顿大公:“我冷血?我只是给了他一个alpha应受的教育!”
颜夕心里有些奇怪,但也由他去了,只好奇:“你到底伤哪儿了?”
“以撒,你的鼻子?你闻不到信息素了是吗?”
颜夕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一雾水:“你没事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室内的信息素这样强烈,她本以为以撒又要挨父亲的一顿训斥,可夫妻两个都像是没有察觉一般,或者说是贴心地没有提起。
撑在他大上的手掌顺势下,摸到了男人中间的那关键位。以撒闷哼一声,哑声:“你干什么?”
响彻房间的争吵声,一刹那戛然而止。
只从外表看,以撒非常健康,气质还是那么冷傲,脸还是那么完美,上没有任何需要住进ICU的伤口。
从一房间,她就察觉有些冷。一开始还以为是室温调得太低,直到她被以撒抱在怀中,浑发热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以撒的信息素。
说话时温热的吐息在颜夕脖颈后,她有些。鉴于以撒迟迟不肯告诉她出了什么问题,她不禁有个大胆的猜测:“难是……”
以撒顿了顿:“没有。”
还没到病床前,她已经被一把拽入了怀中。生怕坐到他哪伤口,她重量都不敢完全往下压,坐得小心翼翼,以撒的动作却分外激烈,埋首在她脖颈深深嗅闻。
“呸,那是年少天真!我子都悔青了,如果当初就知你是这种人,我才不会嫁给你!”
太郁了,太强烈了,无法忽视。她一只手撑着他的大,努力从他怀抱中挣出一个脑袋:“你易感期要到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