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伸手碰他的脸颊，低柔地说：“你相信宿命吗？我属于这里。以撒，如果你属于我，那你也早晚会回到这里。”

        同一个梦，连细节都分毫不差。扇贝已经完全打开了，一枚泛着微蓝光泽的珍珠安静地卧在蚌肉之中。

        人们等着他去平息这场混乱，让一切回归最原始的宁静。到那个时候，不会再有人肆意破坏海洋，不会再有恃强凌弱，不会再有强权民这个星球。大概没想过自己会被拒绝，看见颜夕摇时，他一脸错愕。

让她缠满缠牢，借力稳住子，面对面歇息片刻，耕耘又重新猛烈起来。

        回到帝都时，颜夕特地去搜索了相关文献，意外地发现，竟然真的存在这样一段往事。

        他看了她一眼，手指点在扶手上，低沉思：“确实不错。的时候，验蛮特别的……”

        以撒修长的指间转动着一支钢笔。他说：“其他不论，他倒是确实会回到水行星。”

        博尔吉亚家族的某个先祖，诞生于黑暗时代，在异星球遇见此生挚爱。他为人随狂，不拘小节，才会搞出在注重出的上社会眼中与异族相恋这样的荒唐事。战争结束后，他又回到水行星。有人说他被海上的风浪吞噬了，也有人说他携手眷侣，隐姓埋名过起了逍遥日子。

        “你不愿意跟我走？”

        “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颜夕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却下意识被他带偏，回忆起了梦境中那场交合。人鱼的温低，所以他的那个插进来时，温度比平时感受的还要高，还要舒适。

        “那意思是，平时不够舒适咯？”他偏要扭曲她的意思。颜夕先还解释，直到被他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这才明白过来不过又是一场变着法子的求欢罢了。

        人鱼赠礼的传说还有另外一个版本。据说思念恋人时，她们的眼泪会凝成珍珠，若得到着这颗珍珠的贝壳，就会被一齐拉入这条人鱼的思念之中。

        这场结合持续了很久。结束后，颜夕摸了摸后颈，有些微刺痛，那是一个鲜明的、新鲜的标记。

        阳光透过海水照进落地窗时，他们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她从alpha的怀中抬，正发现以撒也在低看着她。颜夕发懵地和他对视：“你也……？”

        渡轮到的时候，以撒要带她一起走。

        颜夕哼哼两声：“你还说传说都是假的，怎么样，现在服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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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珠摇晃，又是一昼春宵。

        水面上波纹漾，反着晃动的粼粼水光，隐约可窥水下的剧烈。在她越发急促的息中，他也越插越急，越插越猛。在颜夕痉挛着尾鳍高时，他撑在岩石上的手掌因用力而发白，低吼一声，加速冲刺片刻，在她内出。

        一番胡闹，翻天倒地。

        “你怎么看？”铺着厚重地毯，阳光疏漏的书房内，她捧着资料，转问正批改公务的以撒，“这是从博尔吉亚家族历史资料馆中找到的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