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气,因为我?”
冯宜当场从鼻孔里嗤出来:“我说了,你自己慢慢猜。”
“Aurora.”
是跟她赌气一样她要甩开他偏不放,两人一番纠缠之后占据格优势的人获胜,直接将她推到了墙上,手腕被他扣住压在了。
“随你怎么说,爱猜你就自己慢慢猜。”
两人一个俯视一个仰视,互相大眼瞪小眼不肯开口,仿佛一开口就是认输。
他走上前帮陆瑶光扶住女儿,她一挑眉问:“你以前来这都不爱走动,刚才是去哪儿了?”
她试探:“她前几年去米国留学过,在阿尔大学,你是在那时候见过她吗?”
“你说我惜字如金应该不是夸我,是昨天的气没消,还是刚才我有那句话没接好,还是都有?”
虽然他也吃了点亏,被拉扯领口的时候险些扣子都被她扯崩掉,脖子留下了三印子。
“怎么样你才能好好说话?”
“要不你直接说陆瑶光吧,你大伯的事儿不说也能猜出来,就是离了他还没再娶……”
冯宜这只纸老虎有了散架的迹象,你怎么不哄我?我不喜欢你沉默的样子,即使你就是这样一个人,但是你以前能惯着我,现在就不行了吗?
Davids右手握拳锤在左手掌心:“说不定真是!让我再想想,Aurora,或许我可以想起来几年前因为什么事往返过阿尔大学。”
陆瑶光听罢来了点兴趣,她对冯宜的了解就文件夹里那几页字,弟弟对她那么着紧的话……
这不是很显然吗?
不过他既低了,那她也退一步罢了:“你继续说你大伯家的情况吧,我知你是怕我冒犯他们……”
不过她没有说出口,不愿意说出口,因为迫一个不爱逞口之快的人能维持如热恋时期般不让她的话落地,知情识趣的在每次她不快的时候先说上一堆甜言蜜语,听着都觉得不太可能。
他抬起她的下巴静静打量了一会儿,冯宜忽然被温热感堵了嘴。
Davids想起了刚才在困扰他的事情,便问陆瑶光:“我刚才在庭院里碰到了你弟弟的妻子,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很眼熟,可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她也说不记得见过我。”
“你在乎我在乎吗?”
两人车轱辘话一兜,冯宜觉得自己被气得都隐隐作痛。
很俗套的姿势,但是确实是能把人禁锢得动不了。
男的都不是东西,他昨晚上还酸她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他自己不也是这样吗。
陆璟看见她咬着牙撑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纸扎的老虎,最后还是心,低下与她额相抵,轻轻叹气。
Davids摸着下巴回到了陆瑶光那儿,见到妻子正抱着小女儿给她换睡衣眉目不禁柔和下来。
“你在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