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晨说:“你现在还笑,看到时候关程黎回来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他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了。”她笑――
他看了看四周,桌上放着水果,洗得很干净还仔细摆了盘:“不过,你这样也不用我来看。”
脑袋发晕。
他伸手拨了拨,又摸了几下,戒托的边缘不规整,棱角分明。
林春绵小指勾住了颜晨的衣袖,他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卫衣,布料很,手指很轻易就嵌了进去。
说起来确实是她对不起关程黎,但有些事情确实没办法,就比如她不想跟关程黎结婚,却愿意跟周放。
高得他现在像个小三。
他重复了一遍:“丈夫?”
以前还没有这么强的背德感,现在,只要一想起她跟沙发那边的男人领了红通通的结婚证,他就觉得紧窒,却又从心底深燃起火来。
客厅里只剩下颜晨和林春绵两个人,颜晨叹了口气,酒喝着很香,味郁,他说:“关程黎让我来看看你。”
林春绵仿佛没看到,或者说看到了也不在意。她重新找了杯子倒好酒,递到颜晨手边,说:“喝吧。”
“春绵,”他说,“你怎么结婚了呢?”
他从没想过林春绵会结婚,或者就算结婚也该是关程黎。
颜晨当着周放的面跟林春绵接起吻来,吻得难舍难分,尖交缠。
没有理,说不清楚,全凭一腔孤勇和热情。
迷迷糊糊地坐到了沙发上,他不经意一瞥看到了林春绵手上着的戒指,价值不菲,应该不比关程黎差。
他抬起,隔着茶几看向周放。两个男人互相掂量着对方几斤几两,眼神都不算友好。
颜晨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林春绵侧了侧子,对他说:“进来吧。”
林春绵低着轻笑。
周放收回视线,说:“我去把碗洗完。”
周放很快从厨房出来,他上穿的衣服被溅了水,发上也有水珠。林春绵扯了一张纸递给他,他把上的水了,挨着在沙发上坐下。
还有别的人更适合林春绵吗,他以前一直以为只有关程黎最能包容她了,也能给她最想要的物质,却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有别人,并且发展成了合法关系。
颜晨喝酒上脸,不一会儿两颊就变得绯红。他看着林春绵的手背,那颗黄色的钻石第一眼看觉得丑,看着看着就习惯了,甚至觉得有些富贵。
周放看着颜晨的手熟练地解开林春绵的衬衫扣子,跟打开一件艺术品一样,林春绵的呻声从齿之间溢出来,她腾出一只手,按在了周放鼓鼓的裆。
他的手一寸寸往上,抓住了林春绵的手腕――细细的,腕骨突出来。
三个人,林春绵坐在最中间,两旁的人都显得十分安静。
林春绵说:“那就等他回来再说。”
不,就是个小三。
颜晨点点,说:“行吧,我也懒得你,反正你又不会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