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褶全都扯平了,撑水亮,这个垂落的角度,还是出前翘发的弧度,显然绷胀至极致。
肉也幼水一如孩童,慢磨轻,就能轻易撩起冲击心魂的酥栗快意。
“心肝儿,忍一忍。”他壮的腰腹往下一沉,鸡巴撬开欣柑,插入她致小巧的口腔。
她睫微颤,子抖瑟,心里禁不住地生出些畏怯。
微咸微膻的味自尖儿渗透味,欣柑咽了咽口水。看来之前过,凑近了腥臊气儿十分明显。徐昆特别爱看欣柑给他口,这些年,虽不算频繁,积攒下来次数也不少了,欣柑是吃惯了的,并不觉得难吃。的小沿着络走势一点点往下扫勾刮,把沟壑、冠状沟,甚至是肉楞上粝粒隙的粘,都仔仔细细清理干净。
他清了清黏滞的嗓,夸赞,“乖女孩,得很棒。”修长五指握住懒洋洋地动,又哄她,“上又水了,心肝儿再。”
的嗦。现在真的分出汁水儿,从调情落到实,耻感更加强烈。
欣柑虽怕,却听他的话,不但没躲,反而乖乖伸出淡粉小,在油光水的红上。
欣柑巡声抬,徐昆壮硕长的沉颠颠垂到她面前。
欣柑生得幼态,长年被他们养爱,像极了天真矜贵的小公主,此刻却拿她香干净的小给男人吃,视觉刺激淫乱而情。
徐昆爽得下青暴起,两片玉薄锁骨上下颤伏,端的眼贲开,鲜红肉蠕动,又凝结出一丝丝半透明的涎。
中间的小肉眼一张一合地吐着浊。欣柑秀眉略蹙,尖儿碰孔里红通通的肉,把水卷入嘴里,凑过去,抿伞状的末端,雪白的脸颊微凹,直接不断涌出的前列。
欣柑清楚看到盘密布的大血一鼓一鼓地搏动,跟活物一样,颇有几分骇人。
徐昆黑眸眯起,俯睨心爱的女孩儿取悦自己。
徐竞骁钻进她间,徐昆和徐竞骜,一个半跪在她,一个支起单膝坐她侧,将她团团困囿起来。
“怕什么?不认得了?”徐昆在她低笑,“它不咬人,它只会疼心肝儿。”手指插入她乌密的长发,发丝如水在他指间泻。徐昆心动得厉害,俯亲了亲她光洁饱满的额,“先一下,尝尝味儿,嗯?”
心里正纠结,人就糊里糊涂的,被搀扶着沉重的子仰卧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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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昆的五指倏的收紧,手背骨支棱高凸,鼓立的肉被他按得下陷。
徐昆声渐促,哑声吩咐,“眼。”
欣柑再次把挪至冠首,一丝不苟地吃四溢洒的。新出来的更黏稠,她吞得有些费劲儿,闷出了暧昧涩腻的水声。
真的很,有种肉包裹骨肌的厚重质感。面压在上面,还能感受到下磅礴的反弹力,似在蓄势待发。
‘嗞——’链一拉到底的长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