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会满足的动物,宝贝儿,特别是更好的人选就在边的时候。”
两人慢悠悠走回了车边,舒寞已经在拉开车门等着了。
两人坐进了车里,余烟可算能脱了鞋伸展她的脚趾,黎思白从副驾驶座后的收纳袋里掏出了巾,就这么捧着她的脚起来,在她哼哼唧唧地提问时自然耐心解答。
“黎总,夫人。”
烟深一口气,空气不再因为充斥着各种香水味而浑浊,反而因着时家偌大的花园而清新不已,让她脸上的热意也渐渐消下来。
妻子撒的动作让黎思白很是受用,而舒寞只能默默瞥一眼后视镜就专心开车,连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辛苦你啦,舒寞。”余烟给了他一个犒劳的微笑,又用指尖戳戳丈夫的侧腰,“老公,记得给舒寞加班费呀。”
“当然。”
普通地清水~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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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季雅云来说,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赢了可就是一辈子享福,输了也不会损失多少。”
车开始缓缓向前,路灯的橘色光芒一点点挪进车里,又飘走,只在丈夫的脸侧剪出漂亮的影子,余烟瞧着他半垂的睫,有些着迷地凝视那晃过一束又一束的的光。
“时然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再怎么说,时酌也不会抛弃自己的父亲,表面功夫至少得过得去。所以她怎么折腾都无所谓,毕竟有时然兜底。”
余烟轻笑着曲起儿、直起子,还套着西装的双臂抱住了他的胳膊,再也不用在意礼裙是否被堆得起了褶。
她动了动被得干净的脚趾,惹来黎思白握着她的脚趾了。
烟烟:吃大餐之前都得喝喝清水【点
“是啦……”
“不过……季雅云为什么要这么呢?对她没什么好呀?”
沐浴在月光下的夫妻太过登对,无论是温婉动人的妻子,还是英俊而成熟的丈夫,他看了不知多少次,仍在心里止不住叹息――本无法插足。
哪怕开车并非他的职责,可他已经习惯了借着这个当口多看她几眼。
黎思白的脚步沉稳,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哒”声,她垂去瞧他的鞋――并没有亮得惹眼,反倒是泛着淡淡的雾光。
惹怒了是被宣布为继承人的继子,就不怕以后时酌翻脸不认人,直接将她赶走吗?
这一回,他没等到夫人叫她去宴席间偷情的指示,大半个晚上都有些无聊,就连手机里的游戏都没能引起他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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