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对方眨了眨眼，闷笑了几声后，转手抓着两又拉又挤起来。感觉后门和正被盯着看，你呜咽着，又被打了屁。他笑着说那就再吃紧点，你说完“谢谢您”便又被到险些折断脖子。胡乱叫了一会感觉阴正被在手里挤，无意中哭出了两声“请不要”，手指正把肉剖开刚掐住阴。

        男人又笑了两下，“‘绝对坦诚’？”话是朗声说的。

        打了个哆嗦你说对不起，想被您随便玩弄想整个人都坏掉想被爸爸日到。他说可以哦，便边着鸡巴抽插边勾着指抠挠。哭着喊着半张脸都落进水里眼睛都睁不开，下半依然被钳紧拎着。

        没两下便失禁，淌出来的腥臊本该汩汩贴着，被拨撩外阴的大手挡了，溅起哩哩啦啦的水。这次绝对坦诚的央求“已经可以了”，但对方说“没听见”，所以膀胱刚排空阴就被玩出一大滩稠，内里抽搐着收缩颤抖，整个人都跟着同频抖，以至于很快也吃到。

        被捞起来冲花洒时已然站不住了，两青青紫紫着哆嗦着，两眼都还没翻回来。

        “我说，真不是你搞出来的？”帮你捋了捋淋淋的发，着水他问你，“没理吧，好端端这么多年相安无事过去了，你这家伙才上京一年都不到，那边就大张旗鼓嚷嚷着要宣战自杀……”

        说不准就是掐准了水冲脸睁不开眼。刚一张嘴边被灌了口水，对面咯咯咯笑了两声拎着人偏了偏，等再抬起手抹脸时花洒正对着肩臂伤的痛。

        “术式指向您是知的……姑且还没变过。”你小声回答。

        帮你囫囵冲了冲，翻翻眼睛叹了口气，他说“真是可怕死了你这家伙”。

        你说谢谢夸奖。

        七

        偷偷碰了碰肩膀，感近似被蜡烛外焰燎到了。水气氤氲温度颇高，满满脸的汗可能是热出来的也可能是疼出来的。抹了抹额，回答“什么都没想”，无意识哆嗦一下后立刻补上称谓。

        “五条先生，我最近什么都没乱想。”你小声说，“是实话。”

        稍抬了抬眼，大概是为辨伪。随即抿了抿嘴，对面又合上眼仰躺回去了。

        滴慢悠悠凝结并响亮的坠下。温度过高水气稠密，热的心慌不上气。要是不点什么再这么煮一会绝对要同归于尽了。你缩紧子握住蓝色标阀钮，盯着对面脸色试探。

        只能看清肢轮廓。脚背小胫骨线条分明，一脚蹬墙一挂在缸外，斜靠窝着肩背，男人小半个上还在水面以上。没浸着多少但也总归是热，肌锁骨肩、下颌结颈正挂着连串的汗。肤上正覆着一层又一层里冒出来的水，汗亮津津的凝在一起，反光的路径顺着肌肉走势，静默的进浴缸里。

        “和你没关系？”倏的发问吓了人一。对方两一收倾了倾，厚厚一层热水便又溢出去，“今天宣战的事。”

        平素乱炸的发被顺帖的一致向后捋，无光暗是张距离颇近的脸。前额鼻峰眼角，或是目光的缘故，整张脸带着点说不清的狠戾，却又被汗和红晕稀释干净。

        深呼两次，你问什么宣战。对面一歪脑袋，轻飘飘的说诅咒师宣战。

        “‘诅咒师’是指……哦，宣战了？”刚把嘴捂上又不小心溜出来半句，你小声确认，“宣战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