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彷佛离他好远好远,在封闭的空间里,他感受到的只有毁灭的望,呼到的只有嗜人的吐息,像坠入淫的万丈深渊般难以翻,白天与黑夜似乎不再有意义,他的功用就是躺在床上张开双迎接龙啸天的进,宛如是乐般随着他的弹奏拉出各种淫姿浪态,理与神智逐渐溃散,记忆中妻儿的笑容渐渐模糊了。
这远比酷刑更叫他难受,明知自己对他而言不过是个低贱的男供他,但却不受指挥在他的翻弄下感到欢欣与愉悦,跟个浪的娼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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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宁丹曦被迫住在王府中,像只关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失去自由,他被安置在后院一间男专用的寝房,行动遭到限制,形同于幽禁,大份的时间都得待在房内等龙啸天前来幸,除非龙啸天刚好心血来带他出外散步,不然他是不得走出房间一步。
这夜月明星稀,龙啸天一大早就外出,到现在尚未返回王府
"我说过我不会放手,我要把占据你心里的人事物一个个除,从今往后你只能想着我看着我,为我一人忧愁为我一人欢喜!"龙啸天伸手揽住他,象征牢不可破的铁臂锁紧他,"你就乖乖我的男吧!"
悲哀的是他的子已被训练得无法拒绝他的望,每当他抚摸他下感的地位,吻住他的用力的时候,他就禁不住浑酥的随他摆弄,即便理智上一再禁止,仍抑不住动情的息从鼻间呼出。
龙啸天兀自沾沾自喜的笑着,没看出他的心里在淌血,"我会每月固定送银俩给她,当是你给的养家费,我还免费送了十几个下人到宁府去,你重视的布庄我也会派人代你理,这样你就能专心服侍于我,不用分心去其它事。"
宁丹曦从眼里出泪水,有伤心绝的悲恸、万劫不复的绝望,混合着心灰意冷的情绪一起出来。"你要把我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这些日子以来你伤害得我还不够吗?非要夺走我的一切才甘心?"
是谁疯了?他?亦是龙啸天?
对宁丹曦来说就像地狱的时间一般,无边无尽的黑暗侵吞了他,只要是龙啸天想要,随时都能到他床上压住他的子尽情发,像要不够他似一遍遍进入他的内,每次都得他下不了床,龙啸天就像个需索无度的男人一般,每日每夜都到他房里索求他的肉。
宁丹曦说不出话来,他呆呆的盯着他的脸,彷佛他的嘴里吐出的每字每句都是毒蛇,正一寸寸吞噬他的灵肉。
宁丹曦的眼神渐渐失去神采,最后转为空的死寂,他一动也不动的依靠在龙啸天的怀里,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拥抱的温,尽龙啸天用嘴一口一口喂着他喝下那碗热汤,他也只觉得寒冷,是一种冻入骨髓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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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纵情的日子一天天消逝,他成天只知摆动腰迎合龙啸天的动,其它什么都无法再想,彷佛所有的愁思与正常的思考都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然抽送中给击得粉碎,他绵绵的倒在铺上,陷入一种如晕似醉的蒙胧境界中,云妹、勤儿,为什么他想不起她们的样子了?
顾好勤儿与料理好一切的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