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极为有强大效力的春药,任凭是贞女烈妇,也很快就会变得像妇一样!"龙啸天发出邪淫的笑声,他顺手打开药盒,用手指挖出一大块的药膏,往他全肌肤抹去。"以往都是用在侍妾上,用在男子上倒还是第一次,但我想效果应该是一样好。"
自己的需求,但这绝不是因为他还爱着他,而是他展开报复的第一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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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丹曦闻言脸色发青,他不断挥动四肢,试图抵抗,但龙啸天轻而易举就制住他所有的行动,沾满药膏的指腹从他感的颈,往下过前的红,经过光的腹,一举停留在他间萎靡不振的男子官上仔细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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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什么?没听到我在跟你说话吗?"见他不答理自己,龙啸天皱起剑眉,满脸不悦。
"王爷要我进你房中不是要我侍寝吗?"宁丹曦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答话,"那又何必说废话呢?要就快一点吧!"
宁丹曦默不作声走到他面前,开始解上的扣子,只见他解衣的手有些颤抖。
夕阳西下,富丽堂皇的王府笼罩在一片昏黄的暮色中,宁丹曦在布庄打烊后依约赶来,一飘逸的白袍随风扬起,俊美的脸上死气沉沉,犹如要赶赴刑场似的没有一点欢乐的气息。
"那是什么?"宁丹曦出防备的眼神盯住他手上的药盒。
"你这副像死鱼一样的表情,是想扫我的兴吗?"龙啸天是扳过他的脸,从怀里取出一只外表华丽的药盒。"我自有办法让你无法保持平静!"
宁丹曦把脸转到另一边,等待狂风暴雨的降临,他就像个僵尸般静静的躺着,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只求快点结束。
"不要.....不要...."宁丹曦浑抖颤,无法动弹,那药膏抹在肤的感觉难以用笔墨形容,先是像敷上冰块般冰凉,接着慢慢转为磨人的灼热,好象浸泡在高热的热水中闷煮般,又像蚂蚁啃咬般酥麻,他热到全都渗出晶莹的汗珠,白玉的脸庞渐渐染为妩媚的艳红,活像涂了胭脂般明艳动人,粉的更是闪着诱人的珠光。
龙啸天早已在房里等他,一见到他现,立刻摆出志高意满的态度,刻薄的挖苦:"你真的应约前来了,我还以为像你这么贞节的烈士,一定死也不会服从!原来不过是纸糊的老虎,最后还不是要爬着来上我的床。"
"你!"龙啸天被堵得无话可说,他一脸黑青,一火气迅速冒了出来,"好,既然你这么急于上床,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他冷不防抓住他的手臂,将他一把拉到床上,动手脱掉他上所有的衣物,出那雪白似凝脂的胴。
宁丹曦揪紧下的褥,呼出的气息又急促又慌乱,他压都没料到龙啸天会用药来对付他,令人难以对抗的燥热正狂猛的发挥效力,穿透每神经,浸染到
"是不是觉得又热又麻?"龙啸天搓着他那变的,灼灼的目光毫不放松的侵犯他每一寸的肌肤,"这药果然很有效,就算你再怎么倔傲不驯,也难敌它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