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化成了灰彻底消逝,就算他再怎么后悔也挽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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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泛白,宁丹曦浑浑噩噩的醒了过来,只觉得一阵tou晕目眩,浑shen犹如火烧一般灼热难消,面颊更是发tang,他ying撑起shen子想要起shen更衣,却一个站不稳,踉踉跄跄的gun下床去。
"少爷!"总guan正好端着给他换洗的脸盆赶到,一踏进门就撞见他跌落在地,连忙放下脸盆,扑上前去探问:"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宁丹曦抬起tou,直视总guan的双眼透lou着不屈不饶的坚定,"我.....没事,快把外出的衣袍拿给我,等会得拿货到布庄准备开店前的作业,还有一堆事要忙,没时间蹉跎。"
见他满脸像烧红的铁块般通红,总guan吃了一惊,他用手摸了摸他发热的额tou,竟tang得惊人!"少爷,你该不是患了风寒了吧!"
"不碍事!"宁丹曦虚弱而坚持的说,试图要站起shen来证明自己健康如常,但四肢沉重的如绑上铅块般,gen本无力动弹。
"别逞强了,你这样子分明是病了还怎么去布庄zuo买卖,"总guan扶起他,将他移到床上躺下。"我这就去请大夫来,少爷今天就躺在这哪儿也别去!"
"不...."宁丹曦还想开口坚持,忽然一阵晕眩袭来,总guan担忧他的嗓音越来越遥远,俯视他的那张苍老面容也越来越模糊,渐渐地一阵nong1雾遮住眼前的视线,他陷入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
经过多日的昏睡,宁丹曦才从不醒人事的高热里悠悠转醒,一睁开双眼,李云娘那张清秀的脸庞霎时浮现在面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溢满惊喜。
"宁大哥,你终于醒了,真是谢天谢地!"她抹着泪水dao。
"爹爹!书勤好想你,"站在她shen旁的十岁男童也兴奋的凑上前来抱住他,秀气的童稚脸dan活脱是李云娘的翻板。"爹爹一直躺在床上没醒来,娘说爹是染上很严重的风寒,才会这样,所以我每晚都向神明祈求,希望爹的病能早点好起来,我保证我会zuo乖孩子,不惹爹和娘生气,神明真的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呢!"
"勤儿真孝顺!你一向都是爹贴心的好孩子。"宁丹曦lou出慈爱的微笑夸赞他,又对李云娘感激的说:"这几天我生病在床,你一个人照顾我,又要带孩子一定累坏了吧。"
"这都要多亏十四王爷的帮忙,不然宁大哥的病恐怕没那么快好。"李云娘不敢居功,照实吐lou,"是他为我们请了京城最好的大夫来看你,还派人送来昂贵的补药与人参,坚持要治好你之外还要调养你的shenti。"
宁丹曦闻言冻结般全shen僵直,"是他?"他瞪大眼睛看着李云娘shen后冒出的人影,像见到鬼一样,刹那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宁夫人千万别这么说,宁公子染上风寒我也该负点责任,"龙啸天缓步走近床前,脸上浮出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我很后悔他来拜访我的那日没能及时留他住上一宿,不然他也不会在回程路上碰上那场大雨而生病,再说我和宁公子本就是昔日旧友,为他尽点心意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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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真是重情重义,连续多日不辞辛劳的来探望宁大哥,就连下雨天也照样赶来,"李云娘生xing单纯天真,一点也没有怀疑龙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