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发誓,尚末这样好看的女孩子,要是现在问她你愿意嫁给我吗?那她一定毫不犹豫的说,
她又抬看向天上,眼睛在眼眶中来回转动,是在拼命的抑制不让它掉下来。
尚末扯了扯嘴角,对白成音的这句玩笑话似乎不怎么感兴趣,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自顾自继续说,
“我爸特有钱,我要什么有什么,钢琴,唱歌,我可以不去上学整天到欧洲去玩,所有东西,只要我想的,没有不能得到的。”
知这不过是自己的胡思乱想,想着这么严肃的气氛着实不好,又从尚末边拿了一罐,打趣,
愿意。
“我十二岁那年,我爸投资失败,跑路了。”
她知尚末是痛苦的,可是她无法去会这种痛苦,就像是被足球砸中的人,你知那很痛,可如果没有被砸过,却也不知会有多痛。她觉得压抑,并且无能为力。
白成音一罐喝完,脑袋有些微微发晕,听尚末这一字一句恳恳切切,眼神真挚诚恳,看起来尚末下一秒似乎要给她求婚了。
懂那种感觉吗?不是因为过得差而不能接受,而是天地突然翻了一圈的那种无力接受。
莫名其妙的,前言不搭后语的,带着土味暴发一般味的一句话,这么从尚末嘴里说出来,白成音一点也没觉得奇怪,却感觉尚末是要打开那扇门了。
白成音一瞬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边有几个朋友就是爸妈破产,欠下一屁的债,他们从前觉得一两千的鞋子觉得便宜掉了自己价,可是后来发现自己一年也只能买上一双一两百的鞋子。
尚末的呼突然沉重起来,声音莫名的哽咽,全不住的有些抽搐,白成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因为白老老是带她去相亲,所以总归是认识很多人的,有几个恰好是投资不当失败破产的,而直觉告诉她尚末一定遭遇了相同的状况。她用一只手环住尚末的肩膀,轻轻的拍动以示安,是啊终究还是变成了只能拍拍肩膀安。
突然一阵冷风袭来,白成音打了个寒颤,清醒了不少,那些深藏在尚末心里的一些事情,好像是要说出来了,像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危险却引。
“我小时候,家里还是有钱的。”
她当
终于,那尚末的声音平静中生出了颤抖,紧接着,那易拉罐被尚末快要成扁平的一整块,而尚末的,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终于,她想要说说自己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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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一口气,
“可是后来,”
尚末手指突然紧易拉罐,原本饱满的瓶子霎时间凹了进去,她猛然转看着白成音,
“成音,首先,我很感谢我能遇到你。我信任你。说真的,你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想要倾诉的人。”
她其实是怕听的,因为她怕听了之后也什么也帮不了尚末,也只能微笑拍她肩膀给她说没关系要坚强。
从旁边又拆开一罐,
很喜欢喝酒的,喝酒的时候可以想很多事,睡一觉起来,烦恼虽然还在,可总感觉没那么堵得慌了。”
尚末平静了些许,深呼一口,
白成音转认真的凝视着尚末,又喝了一口,只见尚末把易拉罐成一团,向下扔去。
“我们才认识一两个月,你就信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