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自己选。”

白成音将一直低着抬起，仰望向陈辞亭，眼神冷漠疏离，想当年她的这种必杀眼神可是被众多人所追捧学习的。

“你什么意思啊？”

白成音闻言心中火气更甚，他分明是以商场指代学校，并且把她指代成了售货员随意打包后给他的菜！

“郝教授，我并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不过我想问几个问题，您能回答我吗？”

而郝建国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气恼之余不由得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白成音，接着又怒视着陈辞亭。

“郝教授，其实我反对的不是收徒这件事，而是收的人。要真是个苗子，还可以带带。但我本不了解你们给我的这个徒弟。所以不可能什么人丢给我，我都要接着吧？”

郝建国几乎想也不想的回答，

“郝教授，你去过商场买菜吗？”

“陈辞亭，你收，或者不收，都只会有一个结局，白成音，就是你陈辞亭的徒弟，你，就是白成音的师父。这个没人能改变，你也不可能改变，有异议的话，不如现在就去找媒坦白你已经回来了，继续去娱乐圈唱歌，你觉得如何？”

“陈辞亭！你现在翅膀是了？”

陈辞亭语气不似刚才那般冷漠，有了点温度，恭敬的问，

陈辞亭依然一脸坦然，

想来大概是认为她在受到刺激之后有些疯癫了吧。

“这些都是心选出的学生，你……”

果不其然，陈辞亭看见白成音的那一瞬间，不知是不是白成音瞪眼太久眼睛迷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陈辞亭快要妥协的时候，陈辞亭突然杀了个回枪，语气不紧不慢的继续说，

她靠着这个，收下了不少门中弟子，小弟小妹，也顺便赢得了不少的学费。

“那么，您是自己去选择菜，还是随手接过售货员递给你的菜呢？”

“问。”

白成音默默翻了个白眼，好个陈辞亭，骂人倒是不带脏字。

穆的氛围之中，这一声嗤笑换来了全班的注视，在看清笑声是由白成音发出来之后，之前敌意的目光全化成了同情。

只见郝建国脸色已经发青，他何尝不知媒全封锁消息，只是想着用这个威胁一下这小子，不料他居然能反过来威胁他了。

陈辞亭之前毫无波澜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波动，像面上裂开了一口，只不过刹那之间就恢复了，他眉梢微挑，这次没有再继续说话。

而陈辞亭觉得很是无所谓，轻轻挑挑眉，眼中似乎上了些许笑意，白成音恰好看到，他现在这副乖巧的模样，正像是在访谈节目里的样子。为什么要突然变脸，只是因为嘲笑了她很开心吗？白成音心中不解，不明陈辞亭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但是看着他脸上万年不变的笑容忽而又觉得恐怖，为什么本是冷漠又要装作热情的样子呢。

而郝建国看着陈辞亭那副永远没怎么变过的表情，气不打一出来，决意要好好替那校长教训教训他孙子，

“郝教授，如果你有意向联系媒，我甚至可以给你提供电话，不过你要相信，消息绝对传不出去。”

郝建国不悦的看着他，在僵持了几分钟后，一屁坐在一旁的椅上，

郝建国先是一脸不解，接着狐疑的点了点。

全教室又是一阵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