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栾澄是最后一个洗的澡,洗完之后全一松,直接躺床上了。这要是换作平时,他肯定粘枕就能睡着,但是今天发生的事太过匪夷所思,他实在是没办法一下子全接受。他想到了他烧的纸钱,他烧的纸元宝,
“还是我先洗吧,免得一会儿把你俩熏晕过去。”周鹏哈哈笑着跑进浴室。
“心真大。”何扬笑着摇摇,“对了栾澄,你这次回去,医生怎么说的?”栾澄最近一直睡得不太好,回去的时候说过要看看医生。
“说是从一中。”栾澄想想顾倾淮上课只听讲不笔记,但却没有什么能难倒他的问题,也是佩服得五投地,“不过我觉得他说的一中可能不是我们这的一中。我感觉我数学就够好的了吧,这厮更牛掰,看完题想不过三秒,基本是提笔就能写,简直变态。”
脱衣服的时候把衣服脱成了反面,大多数人都会翻过来洗完再穿,周鹏倒好,脱成什么样直接洗,洗完晒的时候不翻,干了还不翻,是哪面就穿哪面。所以周鹏的秋衣,偶尔还有秋和袜子,内,经常都是反着的,并且发现了是反的也不会重新再穿一下。
据说他妈就是受不了儿子太懒才让他住校锻炼锻炼。何扬和栾澄对他是大写的服。
“你的,你那袜子臭得我们这寝室里连宿都不敢进,你还好意思说。”栾澄边换拖鞋边说,“你俩谁先洗?不洗我先洗了。”
“没看医生。”栾澄说,“我估计也没什么事,就是学习压力有点大,慢慢调节一下就行。”
栾澄和何扬异口同声说:“你!”
“谁变态?”周鹏从浴室里探出来。
“应该不能吧?”下课出来的时候顾倾淮也没说一起走,而且之前也没提过,栾澄觉得不太可能。关键他无比希望不可能,不然真的跟顾倾淮一个寝室,好么他夜里一醒来,看到白幽那惨白的一,还不得吓出心脏病来?!
栾澄和周鹏一样,都是一开始就住校的。他们学校的宿舍是是四人间,除了他俩,他们寝还有一个叫何扬,也是高二三班的,就是之前给物理老师解惑“脱单”一词的班长。寝室里住着他们三个,还剩下一张空床。
“不懂。”栾澄说完把周鹏怼进浴室里,“砰”的一声关门。刚脱下袜子的周鹏,他和何扬是无论如何都受不了!
“你说顾倾淮会不会住到咱们寝啊?”刚进了寝室,周鹏问栾澄。他觉得这种可能大,一来顾倾淮跟栾澄是同桌,二来他们寝室刚好都是高二三班的,而且班长又在他们这寝,寝室气氛还行,把顾倾淮弄进来,再正常不过。
“哎我跟你们说,反穿衣服其实也舒服的,现在不都行什么无痕内衣么?”周鹏说,“走线的地方都在外面,这叫人为无痕懂不懂?”
“还是注意点吧,这可是一场持久战。”何扬稍作停顿,“话说回来,你的新同桌成绩应该很好,你知他是哪转来的么?”对于学习好的人来说,学霸这种生物总是特别引他们注意。
倡住校,特别是高二和高三的学生。
这得是懒成了什么样,秋衣都能两面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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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如我们打个赌吧栾澄?”周鹏说,“我赌他住我们寝,你赌不住,输的给赢的洗一周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