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又分开了寸许,xue口张张合合的,急切地喊着:“快些,难受。”
“难受?”指甲轻轻地戳了戳xue口,男人哑声问dao:“要怎么样才好受?”
秦牧咽了口口水,哆嗦着摸到了萧无梦在他tui间作怪的那双手,引着摸到了自己下边的那张口,初一碰到,tou脑里便一阵轰鸣,不guan不顾地攥着萧无梦的手指插进了两gen,又还嫌不够,自己也探了gen进去。
贪得无厌的xue儿缩了一下,感觉到里边儿一阵满胀,戏楼老板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剑客的两gen手指被changbi包裹着,不时感觉到里面一阵皱缩,手指略微一弯,随chu1一戳碰,便缩得更厉害了些。
“这便够了?”
还沉浸在被略微填满的愉悦的戏楼老板正收缩了小口细细品尝被充盈的滋味儿,被问到这一句,心底里的yu念又开始无限的增长,已经灭的差不多的yang又铺天盖地地席卷重来,像一场洪水般淹没了仅剩的所有礼义廉耻。戏楼老板一边自己拿着手插自己后边,一边呻yin着大叫:“不……不够,要你进来……”
手指在changbi里大力的搅弄了一番,“这不是在里边儿么?”
萧无梦借着那点微弱的烛光仔细看着秦牧下边那张嘴,紧紧地han住了自己的两gen手指,每次缩进去又松开来的样子,像极了花rui被吐出的样子,诱人得紧。
小腹chu1一阵又一阵的发tang,底下那gen贴合着秦牧的tunbu,忍住了就这么长驱直入的yu望,再问一句:“阿牧,说,要什么?”
戏楼老板像是被吊在了雪地里的火山口上,上半shen的汗开始蒸发,带着些许凉意,下半shen却又yang又tang,汗顺着tui弯liu到脚踝,像是蛇信tian过,冷不丁一缕带着shi气的tou发落到了shen下,激起一阵战栗。
手从自己xue口ba了出来,秦牧朝男人shen下胡乱抓了两把,却什么也没抓着,只好从被子里抬起了tou,lou出半张清秀的脸,还是那么一双han情脉脉的眼,带着水汽,无辜又委屈的样子,盯紧了萧无梦kua下的那一gen,眼神一下子变得贪婪。
手一抓住便像是抢到了宝贝,带着往自己shen下sai。
“这个……进来。”言语间一片痴态,却不自知。
萧无梦shen上还带着夜雨的味dao,有草木的腥气,让人想起丛林里的兽,双手掰开了秦牧的tunban,阳ju顺着tunfeng磨蹭,tunfeng里化开的油脂便沾到了那gencu长的东西上。
小xue儿越发饥渴起来,每每感觉到那饱满圆run的guitou划过,便拼命收缩着想吃进去。
秦牧咬着床单的嘴终是松了开去,“求你……干我……”
下一刻,guntang的利刃劈开changbi狠狠楔入,一寸一寸,像是要给shen下的这个人打上难以磨灭的印记,一直进到了最深的地方。
雨声再大也遮盖不住秦牧的舒爽的叫喊,仿佛濒死之人终于得到了解救似的那一声喟叹,带着无限的满足与爽利,秦牧的tou又埋进了被子里,屁gu却撅得更高了些。似乎是因为这一点快感冲昏了秦牧的tou脑,被子里传出来闷闷地叫唤声,一声比一声浪。
“冤家……冤家……快动,要你干我……”
萧无梦扯着秦牧的tou发抬起他的tou,毫无章法地吻了上去,好似终于也被戏楼老板这gu子浪劲传染了,剑客失去了自持与冷静,每一个吻都带上了巨大的侵略xing,chunhan着chun,she2tou交缠着she2tou,连秦牧嘴角liu出的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