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人家都说实话了怎么还要??”
嘤哒!你这个大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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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废话吗哥哥,借住别人家怎么说都要交谈吧!
柏逸尘随之拿起了一把这样的金属棒。
于是绑带上了,将她结实的双张开的绑在那造型奇特的躺椅上。
“嗯?非常可疑啊~”聂逸风凑过来抬起了她的下颌,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的她发麻。
然后聂逸风拿来了一细长的表面光圆的金属棒,金属棒大约十厘米左右长短,手指细,最末端可以旋转。
?“救命,不要,哥哥呜呜……人家错了,错了还不行么,不要呀不要罚人家!”她殷切的认着怂祈祷哥哥们放她一命,然未果。
“嗷!不可以!!!全都进来我会坏掉的!”
聂逸风拿着眼罩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收起来:“这么彩的情景,不让你看可太残忍了,还是不蒙了。”
唔噜!这更残忍嘤!
然后柏逸尘抽出了第二同款棒子,“交谈过吗?”
这什么?棒状?不过这么细的话应该也不用太紧张……
不承认罢了,看来调教还是要慢慢来~
“不坦诚呢~”聂逸风笑着,手指一转将这金属棒在指尖挽了个花,随后手指一扭,就将它旋转到了最大的震动档位,然后将这轮廓圆的金属棒对准了她张合的花心,一下推到了底。
聂逸风就拿着那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而后拧了一下可转动的那个末端,嗡嗡嗡,那金属棒震动了起来。
?嗯??还有新花样?阮阮很慌很!
“我觉得,直接惩罚就好了。”柏逸尘把人抓牢了提起来。
“我觉得还是要打。”柏逸尘扣住她的腰肢面无表情的说着。
“嗯嘤~~”她了下随即又回缩,调的金属棒转了几圈,落在那颤巍巍的红梅上,顿时让她受不住的嗯哼呻着颤抖起来,却因为被绑住了所以躲闪空间十分有限,只能被挑逗的不停颤抖,那袒的小花也随之连连收缩。
了牙尖儿,聂逸风邪气的笑了笑:“你先乖乖跟我们说说,那一个到底是什么情况?”
“什么嘛!真的什么也没有啦!你们都不信人家……”
她皱了皱眉哽了一下。
“嗯~!”纤细的棒子并没有什么过大的压迫感,但持续的震动却让感的内连连收缩。
“和别的男人住一间屋子这个事实,就已经让我想把这一把都进去了。”柏逸尘说着将那
柏逸尘拿着口晃了晃,然后也收了起来:“妹妹的求饶和那么彩,听不见岂不是太残忍,不了。”
“嗯呜……”她哭丧着脸点了点。
她又僵了一下:“什么情…况?”这细微的犹豫让两个男人都眯起了眼睛,于是她赶忙开口:“没有情况!我只是在他家里住了几天,然后我就走了!”
“乖,就开最低档吧。”柏逸尘轻轻拧了一下,将第二棒子伸向她收缩不止的花口。
“嗯,附议~”聂逸风哈哈大笑着站起转手推出个带绑带的椅子。
“那么哥哥我开始问咯~那个人是谁?”
这都怪阿尘横插一杠!否则他都计划好了,怎么循序渐进的把妹妹弄上床然后酱酱酿酿,然后自然而然就开始……嘿嘿嘿了。
“嗯哼~那就要看你的坦诚程度了哟,我的小可爱~”聂逸风笑着,把那金属棒抵着她的晕转了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