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理解他。”
“他爸死了之后,我们拉着他说了好多次,让他别再总想着玩儿,赶快回来接手生意,只有阿长不说这种话,甚至还鼓励他胡闹。因为称他的心,所以他就把阿长当成了好人,跟他好的不得了。其他人生气他不识好歹,而阿长也在暗暗排挤老人,他们就都走了。而我毕竟是陈家人,而赌场这一块又是最重要的,我要是再走了,吉庆楼就真的不姓陈了。”
“陈广那时候正是叛逆期,自然是喜欢顺着他的人。而且他一直觉得他父亲束缚了他的手脚,终于有人对他给予支持,他当然会觉得格外亲切。因为这样就撒手不,也实在是……”秦默摇了摇。
秦默淡淡一笑:“有我呢。”站在人群之外叫了一声,“阿广。”
“你怎么这么肯定?对他已经非常了解了?”
长哥笑着对陈广说:“你真是长大了,我也终于能放心了。”
“长哥,你别生气,我不是怀疑你……”陈广急的紧紧拉着他,“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问。”
“那你就什么都听他的?甚至还让他查帐?”
陈广正被骂的抬不起,听到他的温柔声音,耷拉着脑袋走过来小声说:“要不算了吧,长哥生气了。”
“嗯。”陈广用力点了点,“他是真心帮我。”
“有人去了,我去看看陈广,他快被骂死了。”
陈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今天才是第二次见面,还谈不上了解。”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相信他,也许因为他是第一个耐心劝我的人。没有纵容,也没有一走了之,而是教导我。”鼓起勇气说,“长哥,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秦默看见财务主趁着混乱偷偷走了,对陈和说:“他肯定是去理那些帐了。”
“什么事?”
“你是什么意思?”长哥竟然大吼了起来,“我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拆东墙补西墙,你居然问我每个月赚多少?从小到大,你惹了多少事闯了多少祸,还不都是我在后面给你屁。为了收拾你的烂摊子,我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你呢,不是聚众打架就是花天酒地,搞过的男人女人能装一火车。你怀疑我是吧?行,你去查,看看我究竟有没有拿黑心钱。”转就要走。
“你不去阻止他?”
在跟长哥说话:“他的真诚善良,是现在所少有的,我希望他能一直保持下去。”
“那个秦默,你就那么相信他?”
“打架的时候猛的很,一动嘴子他就完了。”陈和嫌弃的撇了撇嘴。
“赌场的事不用心,都是我亲自挑的人。那些人,才是不好对付的。”
其他人也都围上来,七嘴八的指责陈广疑心重,被人挑拨离间,然后又开始埋怨陈广瞎折腾,现在这样就好,生意早晚有一天会好起来的。停业,这得影响多少业绩,万一再开张没客人了怎么办?
“我知你感激他,不在乎他拿了多少钱。但是凡事都
陈广怕其他人知了,长哥的面子上过不去,轻声说:“长哥,我知你辛苦,所有的事都是你在,所以不你拿了多少,都是你应得的。我只想了解真实情况,吉庆楼究竟每个月能赚多少?”
“以前的老人为什么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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