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们，就只有长哥知。”

两个人站起来，听见隔桌在叫结账，说了好几次，才有一个服务员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只见她慢吞吞的放下手机，拿了水单走过来，却不是那张桌子的账单。连拿了两回都不对，客人有些烦了。

“是，怎么样？全是高清的。”

“只有酒吧的包厢里有。”

“应该说，如果想杀你，必须来找我。要是找了别人，并且在我的地盘上把你给杀了，就是跟我过不去，我不会放过他们。”

秦默终于知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为什么笑的那么高兴：“有摄像的事，都谁知？”

“保护你们不被别的地盘上的人扰，是我的责任，不收钱。”

“可是我没有给你交过保护费。”

“那个柜子里装的全是录像？”

是为这对母子付出了很多。

“你就这么十几个人，能忙的过来这么多事？”

“那也不用结束营业，让主参加就可以了。”

“好。”

秦默笑了，这一天的接，最开始对他不屑，到现在，对他已经有些欣赏了，甚至还有些……心疼……心疼他缺乏父亲的理解，心疼他没的选择。

两个人吃了饭，陈广说：“我带你四转转。”

“所有人员，都是长哥招进来的吧？”

“都是新人吗？跟着你父亲的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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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训话呀。”

“除了赌场的，其他老人全走了，留都留不住。我听说有些人过的不好，想把他们再请回来，可是他们死活不同意。”陈广挠挠，“也许是我太讨人嫌了。”

“如果有人在我的地盘上闹事，他们会跟着我去打架。因为我的地盘位置很好，是很多走私通的交汇点，如果有人给我钱，铁子他们也负责保护货物不会在我的地盘上被黑吃黑。”

秦默进去之前，看见牌子上写着“有电危险闲人免进”。

“都哪里有摄像？”

“除了铁子他们，其他人都是长哥安排的。”

秦默问：“为什么要结束营业？”

“秦先生……”铁子叫

“铁子他们是什么的？”

“那可不行，你这么尽心帮我，全参加是对你最基本的尊重。”

秦默看了看占据了一整面墙的显示屏：“你就是在这里，看到了我被下药？”

“原来有人要杀我，还得先经过你的同意。”

“当然还有别的人，专门负责线路的事。而且现在打打杀杀的事情已经不多了，一方面忙着用各种途径挣钱，另一方面，持械聚众斗殴是重罪，只要发生了，警察就会穷追不舍，谁也不想找这样的晦气。只有像黑瞎子那样找不着财路，地盘上又没生意的人，才这种没脑的事。”一路参观到六层，“这里你来过的，办公室、财务室都在这一层，除了非常重要的客人，不会安排住在这一层。”陈广有些神秘的说，“带你去个好地方。”打开了他的办公室隔房间的门。

“走吧，时间快到了。”

“老大，秦先生……”陈广的那十几个兄弟全在。

“对，我没事的时候就找出来看看，太好笑了。”

陈广走过去说：“对不起，我们的工作的不好，今天免单。”然后又大声的宣布，“今晚八点结束营业，已经点了菜的，账单全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