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八？”

“你上学的时候成绩好吗？”

“我要听实话。”

“所有事都是纪强亲自负责？”

秦默向齐放问：“你爸爸出事之前，你是在上学吗？”

负责人打了他的一下：“你这个笨……”看着秦默说，“是我让他留在这里的，总裁要是不满意，我立刻辞职。”

“嗯，我一定干好。

秦默说：“你别在这儿干活了，工地还是太危险。跑儿的事你干不干？”

一个人瞥了他一眼：“你不会自己尝尝？”

“也不是，他基本只负责花钱的事儿，工程进度什么的，他不关心。”

“按照同城快递的价格，一份文件十块钱，因为你能快速送达，每份文件多加五块。不过我是长期客，你得给我一个折扣，一份文件付你十二，你同意吗？”

“还想继续上学吗？”

“真的？你说话用吗？纪经理不让我留在这儿。”

负责人去打饭，秦默和正在吃饭的工人搭话：“伙食怎么样？”

“干。”齐放答的飞快。

一起过来的。不过现在都是沙子水泥，出不了大问题，等钢运到了，总裁再看也是一样。”

“你明知雇佣童工犯法，为什么还要让他留下？”

负责人有些为难的说：“纪经理亲自交待......”看见秦默沉了脸，立即改口说，“食堂在这边……厨子是纪经理亲自找的，肯定没问题。”

“快到饭点了，我安排了饭店......”

“我每天需要送多少文件？”

秦默接过饭没有吃，而是向男孩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齐放。”

“也只能这样了。”

“他不让你留下，你为什么还在这儿？”

齐放半天没说话，负责人说：“他成绩好的很，奖状贴了一墙，他爸那时候最喜欢的事就是向我们炫耀他儿子的成绩。”

“就在工地的食堂吃吧，顺便看看伙食怎么样。”

秦默又打击他说：“这份工作可是要风雨无阻。”

“他究竟多大？”

秦默说：“你实话实说，我不会把你赶走的。”

“十六。”

“你多大了？”

“不想，没有钱，还不如早点挣钱养活自己。”

负责人手里端着一份饭走过来，他后面跟着一个矮个子的男孩子，看样子年纪很小，手里端着两份饭。

“我……我会很小心，不会弄丢，也一定准时送达。”

秦默笑说：“你先别着急答应，这个活没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干，而且是有条件的。主要是让你送文件，都是很重要的文件，必须十分小心，丢了或是不能准时送达，都会造成很严重的损失，你本赔不起。”

另一个人说：“他是大老板，吃的不一样，你让他尝，肯定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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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工儿……”

“同意同意。”齐放眼睛都亮了。

“不……不想。”

齐放支吾了半天说：“是，十八。”

“是。”

“我……十八。”

“他可怜的，妈早就跟人跑了。他爸去年干活摔死了，才得了几万块钱的赔偿，我们住的不远，我不能看着他吃不上饭。”

秦默看了看秘书，文子盈回答：“数量不定，少的时候两三份，多的时候可能有十几份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