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远时才又和她说起话。
而易寔,盯着两人背影看了许久,到没了影儿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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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因李叔还未归,夏先生便领阿宝回院里一并用飨饭。
吃过了饭阿宝便给夏意背起诗来,为了让厨里的夏先生听见声音扬着大嗓门zuo样子,听外tou驴子叫声时才一蹬tui坐起来:“他们回来了!”
“他们?还有谁?”
“唔……我爹和我家驴。”阿宝挠挠颈子,说完便跑出院去。
夏意回tou叫尚在屋外敲敲打打的少年:“景深,我们也去卸东西吧。”
原本正在往门框上钉木片以防夜里风摇得门响的景深听见小姑娘叫他,看看她又看看手上的石tou,还是撂了随她取东西。
前日里列的东西全买了回来,景深许久不见画笔颜料,到手上时竟觉亲切,当即许诺dao:“明儿我就画好给你。”
“嗯!”
夏先生从小厨房里一出来便见两个孩子面对面地坐在石墩儿上笑得一脸傻气,也笑了笑。
“先生。”景深余光瞥见先生来挪去远一个石墩上。
夏意转tou笑yinyin看他坐下,将桌上一大包东西推至他面前:“这是爹爹的。”
夏先生未急着打开只是顺势坐下歇息,将才坐下没多久就听门响了几声。
几人看了去,见是阿宝又回来院里,只是这回手上提着个旧篮子,里tou装满了十余个朱果。
“先生,爹爹摘了些柿子教我送来。”
夏意离他近,双手接过:“好沉啊,怎这么多?”
“爹爹说是阿深哥替他守的柿子,多的是给阿深哥的。”
夏意恍然,笑弯眼看去景深,后者则先瞧着她怀里的柿子看。
“咳,我也是zuo了我当zuo的。”他想起初来时那桩乌龙事儿,眼神飘去阿宝shen上,rourou他脑袋ding,“改日我与你爹爹dao谢去。”
阿宝躲过他的手,有些急着回去似的说:“先生,阿宝先回去了。”
“去罢,”夏先生说着沉声,“若明儿念书时你还瞌睡,便罚你扫学堂。”
阿宝听后脸色大变,连连点tou,才又出去。
刚从树上摘下来方柿还有七分ying,夏意去柴房后摘了两颗新鲜木瓜来,丢进放柿子的篮子里搁去堂屋里。
行云liu水,一气呵成。原本想取一个方柿吃吃看的景深:“……”
回来石桌跟前的夏意大致是看出他的想法,将手负在shen后,像大人和小孩儿讲dao理那样:“若是想吃的话,还要过几日的,柿子要等红熟透了吃起来才甜才ruan。”
“柿子不就当吃脆的么?”
夏意扬扬眉:“你胡说,脆的可涩了。”
“脆的好吃。”
“ruan的好吃。”
“脆的。”
“爹爹,你说脆的好吃还是搁ruan和了的好吃?”
左右夹击,夏先生挑眉:“你二人且聊着,我去河畔走走。”
“……”
夏先生踱步出院,留给二人一个仙风dao骨的背影。
夏意气闷轻哼声,分明ruan的好吃呀。
景深看她不快,眼底存了笑意,飞快挪shen去她边上的位置,还拿话逗她:“我觉着脆的好吃些,吃着像是嚼冰雪。”
她别过脸去。
景深生于皇家,察言观色的本领拿nie得自是极好,见逗得够了才收了手,款语与她说了些京中趣事,小姑娘转眼间又乐呵起来。
月亮出来时还说笑着,踏进院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