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听她这话,忽觉福至心灵,笔尖一顿,偏问她:“驴车?李叔家的驴可是养在你家屋后?”
日渐西沉,夏意将景深列的清单与笔墨都收好,钻进厨房好了饭菜先生便也回来了。比起昨日用飨饭时沉默,今日显然有说有笑许多,纵是茶淡饭也吃得开心。
他又接着讲:“还见过一种一株开五色的凤仙——”
事情却不似众人所想,这三个妇人却非是来闹事的,反而是一进院就挨个儿与夏先生了歉。
凤仙花一名小桃红,有重叶、单叶、大红、粉红、深紫、浅紫、白碧之异。陈淏子中说凤仙有一句“有一枝开五色者,但不可多得”,但没说究竟哪五色,我就把凤仙常见五色拉到一枝上加工了下,变成凤仙的全家福。
“嗯,可不骗你。一株上有大红、粉红、深紫、浅紫、白碧五色,开花时候全京城的人都想要了去,这个你又想得出是甚么样么?”
作者有话要说: 樱桃的便签
景深也思索未果,:“不若我将那五色凤仙画出来,你照着它绣,只瞧比以往绣出来的东西有什么不同。”
夏意点,知晓他为何这般问,解释句:“其实屋后那小山坡上的东西都是李叔家的,柿子和驴都是,那驴子只是有些夜里吵一些……可是它吵着你了。”
只欢笑时候院里忽进来三个妇人,可不就是昨日来院里闹过一场的三人么……景深眉心微锁。
“李叔是村里心最好的人了,只要他的驴车能带上的,他都会替人拖东西回来。”
“没。”景深面不改色地偏过,继续列要的东西,心里却激起千层涟漪。
昨日叫嚣的最厉害的阿全娘,这时候涨红着一张圆脸,从腕上挂着的篮子里摸了五六颗鸡子出
原来不是狼叫,那狼是怎么个叫法呢?
“好。”他应她,此时内心已归于平静。
他这才指指她的画:“若照着你画的凤仙绣,想来绣功再好也是绣不出好绣品的。”
景深接过笔慢条斯理写起来,边听她说起李叔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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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摇。
“我见过一种凤仙,俗名好似是叫洒金的,白质红点,开花时颜色有如凝血,跟寻常凤仙间植最是打眼的,你想得出么?”
甲给他看。
“嗯……阿宝说明儿李叔要去县里的,你将要的全写下来,全算在我上。”她阔气地将笔墨纸张都推去他面前。
后又将自家孩儿也招进院里来跟景深赔不是,三个半大小子皆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表了歉意。
虽如今回想起芝婆婆画的底样,好似都比她画的好看百倍。
第7章红衫儿
夏意觉得新鲜,点说好。
“五色?”她不可思议地打断他。
这番话好似颇有理的,夏意撑着脸颊也看许久,:“可芝婆婆从未说过是我画的不好啊。”
梨涡渐渐消失,小姑娘摇。
夏意搓搓脸,又想到别的:“过些日子带你去后边小山上去瞧,到时候柿子红了就跟挂了一树灯笼似的。”
其实→·→家里谁饭都是看作者心情啊(doge)
罢了,他可不愿听。
他只手撑住下颌,压疼脸上的伤才松手端正坐着:“那我与你说两种凤仙,你瞧可想得出它模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