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一定得帮我!就算说服冀扬是我的本职工作,可你们也得教我一个跟他沟通的方法呀,我说的他都听不到……”
苏青荷看了看恢复安静的冀扬,笑着从袖子里拿出一颗琉璃珠子放到柳青栾手上:“你右手nie着这颗珠子,左手食指和中指抵在冀扬的眉心,心里默念‘我要跟冀扬说话’,如此就能跟直接跟冀扬的意识沟通啦!”
她一个闪shen就到了门外,不怀好意地带上房门:“没有人会打扰你们……这是第一次,尽量温柔一些、时间长一些……”
大家都走了,柳青栾反而不知dao应该跟冀扬说什么了。
帮助冀扬寻找魂魄的事,不得不提;但一经提及,又会让冀扬抗拒。
柳青栾握着冀扬的手,果然,不等柳青栾开口,冀扬自己先说了:“那件事太危险,无论你同不同意,反正我是不答应的。你也不必劝我,我宁愿一直成为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愿意让你去冒险。”
这不容质疑的语气,跟在员工大会时一模一样。
柳青栾就爱这个样子的冀扬,无论经历过什么,冀扬始终是一个霸气坚强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柳青栾无需ruan弱地靠在他shen上,只要想一想他说话的样子,柳青栾就觉得心底生成一gu力量。
缓缓抽回双手,柳青栾左手nie着苏青荷送他的珠子,右手食指和中指点在冀扬的眉心:“冒险不冒险,我们以后再说,我现在只想问问你……闷不闷啊,用不用我带你出去走走?”
他不是妥协了,更不是被冀扬说服了。他知dao当惯了领导的人从来执拗,无论他怎么劝说,冀扬在这个当口肯定不能同意,所以,他还是真接绕过个话题,等待合适的机会吧。
冀扬对柳青栾的“识相”很满意:“嗯,是有好久没出去走动了。”
他一掀毯子,柳青栾立刻捂嘴差点叫出声。
天啦噜,冀扬的下半shen居然只穿了一件很紧的三-角-ku……
那什么侧放的形状很明显啊,长度很可观啊!
天底下无所谓正-人-君-子和淫-dang-小-人,前者后者的区别只在于,看到冀扬的下半shen之后,观者有没有liu口水。
柳青栾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肯定不是什么淫-dang小人,他没有liu口水,却也没知耻知羞地收回目光。
有一种“风景”,它摆在那里,旁人爱看不看!
也不知冀扬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右手摸索放在床边的ku子时,左手在内-ku上拨了几下――反正柳青栾是差点儿liu鼻血了,尽guanshen为男xing的他知dao内-ku底下的东东位置放得不对就会不舒服。
冀扬摸了几下没摸到ku子,手上的动作就停了。
直到这时柳青栾才反应过来冀扬也许需要他的帮助。
他赶紧把ku子递给冀扬,等冀扬穿好之后又帮忙穿上鞋。
柳青栾感觉自己的眼睛是热的,心tiao的频率明显太快。
扶着冀扬往外走,冀扬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柳青栾暗自忏悔:“视-jian”一个眼睛看不见的帅哥,我是不是罪孽深重啊?
天-朝仍然chu1于春寒料峭的正月,屋外的小院却是一派rongrongnuannuan。
柳青栾不觉得意外,毕竟是苏半夏带他到这里来的,那位大人挥袖之间就翻转了天地,这里应该类似灵界所说的小小秘境。
冀扬的脚步很轻,他虽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却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