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美食的麻痹,贺行殊的神经比平时了那么少许,没有注意到沈嘉桁问这问题时的严肃状,只是如实答:“哪里是经常,本是几乎所有时候,他连公司都很少来,混日子混得简直欠扁。”
沈嘉桁终于吼:“大笨!我为什么要高兴?因为你认识他很多年所以就为他牛啦?你整天工作加班忙得要死,他就个总裁的名号闲闲无事,只等着坐在位子上数钞票,平时你对付我时那么明,怎么轮到自己上反而会笨成这样?真是不知说你什么好!”
不待他把话说完,贺行殊的已经欺了上来,压住了这张不坦诚却又诱人无比的嘴。
“嘉嘉,你在心疼我?心疼我太多事了,是不是?是不是?”
秘书小姐将门扭开75度左右,沈嘉桁几乎怀疑那角度是不是准得一点不差,走进去后便看到何世鹏正在办公桌前俯首工作,直到听见沈嘉桁的脚步声了,他才慢慢抬起,朝秘书挥了挥手,“你出去吧,任何人我都先不见。”
“你笑什么笑?!”看着他的表情,沈嘉桁更有吼人的冲动。
“刚才那个姓江的总裁,他经常不事?然后都推给你?”
被他一问,沈嘉桁立感脸上发,又不好意思承认,只得又吼:“闭嘴啦!同一句话问那么多遍干什么,真是说你笨你就越……唔!”
沈嘉桁这些天的生活可谓顺风顺水,无奈人太顺利就难免被老天看不惯,哪怕他不去就麻烦,麻烦也会来就他,而且还是属于躲也躲不掉的那种。
就听何世鹏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让他进来吧。”
贺行殊却不理,突然一把扑上来,将他整个抱进怀里。
贺行殊这时才察觉到沈嘉桁的语气不对,抬起来,看到的是张紧绷的俊容,不禁有些诧异,“嘉嘉?怎么了,我是跟希彦认识好多年了,不过你似乎不太高兴?”
真是很像电视里老板们摊牌前的作派口吻啊,沈嘉桁不禁暗叹,就不知在他进门之前何老伯是否真的是这副公务忙碌的样
“你跟他认识很久了?交情很深?所以才一直心甘情愿被他压榨?”
乘电梯上到17楼,沿着通直直走去正对的就是副总经理办公室,至于更高级别的人则是坐镇18楼。秘书小姐一看到沈嘉桁立刻站起来,微笑着引他到门口,倾恭敬地敲敲门,向里面的人报告:“沈科长到了。”
待热吻过后,沈嘉桁早已气息难匀,双手抓着贺行殊的衣襟,将脸埋在他的宽厚口上,微着轻声自语:“呼,江希彦竟然说你是大木……呼,你要是木,这世界上的木早就都自燃光了……”
贺行殊被他吼得错愕片刻,然后菀尔。
这日,沈嘉桁刚送了案子到广告回来,就见长小心翼翼地向他招了招手,然后把他拉到一旁,郑重其事地低声说:“副总经理刚才来了电话,让你一回来立刻去见他。”
沈嘉桁一凛,会让那位老伯突然下达这种命令,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看到长一脸紧张相,心下又不觉好笑,负责整个公司的高层竟然召唤他这样一名小科长,往好方面想是他才能卓越,引了高层注意,那么上司职位就危险了,往坏方面想是他犯了什么严重错误,那这位上司也难辞其咎,所以倒也难怪长会有这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