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觉得我该问些什么?”贺行殊装傻。
贺行殊笑了,:“你看,你这不是都主动说出来了么?我又何必开口问。”
“那,”贺行殊转向陌生男人,“这位先生,我也不认识你,你现在还坚持着留在这里,是为了向我爱人搭讪?还是想让我请你来杯免费咖啡?后者我不反对,至于前者,因为我是个独占很强的男人,劝你还是放弃比较好。”
“你们……”男人咬牙切齿,没想到挑拨不成,反被人奚落一番,“哼!狗咬吕宾,等你知了你的宝贝爱人以前的伟大事迹,看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时就该后悔了。”讲完场面话,男人转边骂边快步离去。
沈嘉桁不知这是什么原因,他虽感觉有些奇怪,但也不曾想过用什么办法来改变这种情况。平生第一次和人正式交往,他就像个刚刚入伍的菜鸟新兵一样缺乏常识,尽这点他从来不愿承认。
贺行殊接收到他的视线,从容地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靠回椅子内,向沈嘉桁问:“你认识他?”
因为正式进场的时间是八点,所以他们在下班后还能够有时间去换一衣服再碰
沈嘉桁有些气结,“比如说‘幻舞’是哪里,我是不是真的不认识他,我以前在那里都了些什么。”
在正式进入交往关系后的刚刚好满两个月这一天,贺大副总很诚恳而恶俗缺乏创意地邀请了他的情人同志一起看电影,而沈嘉桁在拿腔作调了半分钟后,决定还是很给面子地答应了晚上的约会。
他们两人的第一个吻来得意外的晚。
贺行殊挑眉,“你会告诉我么?”
沈嘉桁紧咬嘴,不再出言驳斥,只抬眼也看着贺行殊,既有些期待,也带着隐隐的戒备。
也不知是气氛使然还是怎样,尽在一起时已经经常耳鬓厮磨,但贺行殊总是吻颊吻额吻耳垂,就是不曾落上过红心一点。
讪讪收回手,故意暧昧地笑:“哟,你怎么也变得这么清高了?当初你来了幻舞又突然消失,短短几个月可就弄得吧里无数人失魂落魄呢。哦……是因为钓上了金主,所以要装纯情男了?就不知人家会不会信了……”说着眼神瞟向了贺行殊。
“我当然会!幻舞是我大学时去的一家GAY BAR,我在那里玩了几个月,成了那里最引人注目的人之后就离开了,因为那时候他找了女朋友,我很受打击,所以想要去证明自己的魅力,至于当时在那里和哪些人打过交,我完全都没去费心记得。”
贺行殊笑问他:“为什么?”
沉默了半晌,沈嘉桁突然说:“行殊,你不该这么纵容我。”
“因为啊……你这样会被我压迫得很惨的。”笑咪咪说完,沈嘉桁一手搭上他的肩,贴近他的耳际,叹息着说:“不过呢,对于压迫你的这项权利……我发现自己怎么不太想转手给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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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它真的发生,他才有点明白为什么贺行殊要对此格外慎重。
虽然说这个接吻的结尾有那么一点点搞笑。
沈嘉桁摇摇:“没有印象。”
看着男人远去的影,沈嘉桁转回,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你不问我什么?”
沈嘉桁瞪着他,一时无语,然后大大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