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块的月薪,还有独立的办公室,一天工作5小时。这工作似乎也不错的。
“妈呀!”程想想惊呼出声,“砰”的一声就关紧了门,又顺手拧上反锁。
回答她的是一个沙哑而低沉的男声,用一种极慢极慢的语气说:“在――”
下了决心,却还是不敢直接开门,隔着一门冲外喊:“请问您还在不在?能不能报下您的名字和来历。”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程想想呼呼地着气,心得太快,都隐隐有些生疼。
程想想费了半天的劲把那句话听完整,心想:能好好地交,还愿意回答她的问题就不算太糟糕。只要自己能过了心理上的那关,接来的工作应该不会太难吧?
当然最主要的也是希望知下对方的来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程想想坐在办公桌后的黑色椅了,脚尖一踮转了两圈,颇有种自己当了大老板的感觉。
这一瞬间,程想想莫名地有种沦为青楼//女的感觉,在接客和不接客之间犹豫着。
难是有客人上门了?可是一想到客人的特殊,虽然程想想足了心里准备,依然忍不住心里的。
这一瞄,猛地对上了一张脸,脸极白,像是涂满了面粉又没抹均似的。可偏偏眼睛一圈发青,衬着一双眼睛都透着凶气。
程想想正有些美,忽听外的大门传来“铃铃”的声音。那是大门上的门铃声,但凡有人进来,铃就会被带响,好让里的人知。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整整十分钟过去了,程想想才找回了正常的心和呼。
到底是谁来了?
门没有锁紧,程想想轻轻地,轻轻地拉开了一条,然后凑过脸去,正准备瞄去――
顿了顿才又传来第二句话:“我――叫――小――江――”
问完之后,程想想就把耳朵贴在门上。
李,又拿出自己带的一套床单简单地铺了下。
虽然不太情愿,但既然接了这份工作,只能着上了。咬了咬下嘴,程想想慢慢地往门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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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还是不敢直接
也不知犹豫了多久,终还是狠了狠心,自言自语了:“妈,了婊子就不能再立贞洁牌坊了!”
办公室里的装修虽然很简单,但是办公家倒不错的。桌子用的是实木,色泽呈深红色,看着倒是有几分像紫檀。估计这一张桌子就值不少钱吧?
这时已经晚上10点了,程想想回到楼下办公室里。
她竖起耳朵凝神静听,在门铃声停下后,耳中听到有“哒―哒―哒―”一种极有节奏的跃的声音。
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门外就是大厅,如果有访客应该就在厅里。她准备先悄摸着看一眼,然后再决定下面的工作。
反正有工牌的保护,那些妖妖鬼鬼应该伤不了自己,最多受点惊,吓不死就行!
明明她刚刚开启了气,屋里正着,可此时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程想想居然有种浑发寒的感觉。
她想的是,先交下,有了交就能减少点恐惧。比如她对刘飞那只鬼就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
看着那扇被自己关紧的门,心里却纠结上了:开还是不开?不开门见客怎么开展接下来的工作?但见吧,还真的需要胆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