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躲开他的视线，什么话也没说。

“瑜曾以为，自己赤子真心天地可鉴，即使沈君是妖，也可以毫无畏惧携你的手前行。今日得见沈君真颜，瑜才发觉，原来自己不过是掩耳盗铃。”

“是你说，你不介意我妖的份，不介意和我的差距，不介意和我异族而恋！”

虽然积攒了不少天雷的力量，但是后果就是，他没办法维持正常人的样子，只能看看维持带着妖气的人形。

沈攸左思右想后，无视花妖的劝阻，把自己是鱼妖的事告诉了书生。

一直到那天，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华美的鱼缸里，边是游来游去的一红一黑的两条金鱼，一个愚蠢的人类在喂他鱼食。

书生一开门，被他吓的三魂七魄几乎去了一半。好不容易缓过神，扶着他进家门，强忍着害怕照顾了他几日，在沈攸恢复后，终是忍不住提出分开。

这一，就彻底没了意识。虽然真还存活着，但是修来的意识却沉睡了。

一睁眼，就看到那个愚蠢的人类一脸傻笑，好像自己是个很好的主人，其实他本不知他喂得鱼食有时少的让三只鱼挨饿，有时

失败后，都是花妖在照顾。

但是显而易见的，沈攸实力不够，第七次龙门失败而归。

沈攸不解。

当时沈攸也算不得多爱那书生，最后一别，说是伤心，其实说不得是怒气更大。

书生低着。不看他。

但是大概是有了喜欢的人，刺激了沈攸，内心的力量也更强大了，这次，他在雷劫下撑了更久，然后才跌落。

书生自然是很吃惊的，但是他刚开始吃惊后，看沈攸实在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就很快接受了。沈攸自然心里是很高兴的。

然而高兴也是没高兴很长时间的。

他学着将天雷分解，化为自己能用的力量，并且一次比一次强。

“好，好，好。”

沈攸冷笑，连三个好字。

一次次的龙门失败，但是沈攸并不丧气。他也不是那种会丧气的子。

“你确定要分开，不变了？哪怕我用你曾经的誓言威你，你也不变了？”

他离了城里，休养了不过几日，就又去作死的龙门了。

然后甩袖离开。

那时候沈攸的法力已经可以了，在化为人形的时候，可以保留自己的妖气不外。

自此和那书生更亲密。

当时他在城里认识了一个读书人。长得很儒雅，一书生气。

沈攸咬着牙，抿着嘴。问他。

虽然他白发青眼的着实可怕，但是当时沈攸却觉得没什么，毕竟他已经和书生坦白了份，于是他就这幅样子去找了书生。

书生说的乱七八糟，一些词语胡用一气，然而他却没纠正。

沈攸和他相的很愉快，很快就无话不谈起来。二人时常秉烛夜谈，抵足而眠。书生还教给他琴棋书画。后来聊得好了，就渐渐的产生了其他的感情。

第六次龙门后，沈攸就暂时停下了脚步。他决定到人类那里去转转。

当时朝代开放，读书人虽然放不开，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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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攸在不久后决定去第七次龙门。走之前好生交代了书生，让他保护好自己，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