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如画。他清咳一声,dao:“举手之劳而已,无需挂怀。”
邢岫烟dao:“说来也巧,言总guan本来在湖心垂钓,怎么又到了饺子山上?”
“饺子山?”
“对,”邢岫烟解释dao:“婧儿说那座山白白胖胖的,像一只饺子。”
言泓点点tou,邢岫烟看他不搭话,一时间也不知dao说什么好,只好沉默。
就在邢岫烟想着要不要福shen离开之时,言泓顿了顿,dao:“除了dao谢,你来找我,是否为着玩偶生意出现了对手的事情?”
邢岫烟心中一动,连忙接话:“言总guan,你也知dao了其他家效仿我们针织坊玩偶的事情?”
“前几日听说了。”
他早就知dao了,却不动声色,难dao说不把针织坊放在眼里?邢岫烟试探dao:“您是不是觉得不需要在意?”
言泓略一抬眸,邢岫烟今儿穿了淡紫绣折枝兰的褙子,妃红湘裙,映得原本淡然的脸庞有了一丝妩媚的颜色。她如岚烟的眸子褪去了朦胧,如大雾过后的晴空,湛湛生光。
言泓有一瞬间不敢对视,他的目光落在青青的禾苗上,又听得邢岫烟dao:“比起酒铺和粮食生意,针织坊在您眼里,压gen儿算不得什么,对么?我们所zuo的玩偶,只是女儿家之间的玩耍逗乐而已。”
邢岫烟这一刹那有一些心灰意冷,她一直在不停地努力,付出了许多心血,而这些,也许都比不过一句话:你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非也,”言泓dao:“任何人的努力都值得尊重,不分贵贱,无论男女。”
邢岫烟的心一下子回nuan,她看向言泓的目光han着感激。言泓dao:“此事须从长计议,仿制我们玩偶的针织坊是何人名下,有多少家,shen份背景如何,都需要查清楚再zuodao理。”
邢岫烟有些脸红,她一味地把事情往重男轻女的方面去想,实在太偏颇了,言泓掌guan这偌大的田庄那么多年,chu1理事情自然是有谱的。
她微微福shen,dao:“是岫烟失言了,言总guan莫怪,既然言总guan心中有数,岫烟就回去了。”
风chui过,禾苗清新的香气在空中弥漫,邢岫烟转shen,妃红色的裙摆划过与禾苗同样青绿的草尖,言泓的声音从shen后传来:“等一等。”
邢岫烟回过shen来:“言总guan还有什么吩咐?”
言泓dao:“对于这件事,你有何看法,觉得该如何应对?”
“你是在问我?”
“怎么,我的话说得不清楚?”
真的在询问她的意见,邢岫烟心里一喜,她是遇到了一个好上峰啊。
嘴边的笑意dang漾开来。
邢岫烟略微整理的一下思绪,dao:“首先,我们恐怕要高兴一下。”
言泓目光一闪:“噢?”
“因为有人仿制我们的玩偶,恰恰说明我们的玩偶已经名声在外,有利可图。”
言泓难得地笑了一下,如冰封千年的湖面裂开了小小的feng隙。这个开tou,有些出人意表啊。
邢岫烟看着言泓上扬的嘴角,不由得跟着微笑,继续dao:“玩偶并不难zuo,很容易仿制。就算是jing1明如您,也不可能与他们慢慢说理去,太浪费时间。”
言泓挑了一下眉尖,与他们慢慢说理,这个法子太笨了,他还有其他方法。
邢岫烟没有注意言泓的表情,她在心里过了一遍自己的建议,dao:“岫烟这里列了几点,您暂且听着玩罢。第一,我们必须不断推陈出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