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胡乱的喝着啤酒，也不知说了什么。四瓶啤酒下肚了，桌上的东西也没有人动一口。再喝也是索然无味，两人索结了账在无人的街上慢慢的走着。

刘瑞摇摇，喝了一口啤酒。

高二意味着分班。

韩章问：“肯定是理科了！”和他一起。

韩章慢慢从里面抽出一，又掏出打火机点上。他的手微微颤抖，打了好几次。刘瑞拿过抽出一烟，他没有用打火机，而是用借了韩章的火，两个烟闪烁着明明灭灭的红光。

回来的那天晚上韩章约刘瑞出门，两个人在路边的小摊上吃烧烤。两人叫了几瓶啤酒，韩章的脸色有点疲惫但还不算坏，他倒了一杯啤酒问：“班上没什么事吧？”

几个男生没反应过来被偷袭，不过一会闹在一起。韩章被压在最下面，他嘴里喊着：“爱妃！小祺子！救驾啊~！！！”

刘瑞在楼下说：“明天见。”

刘瑞有些鼻酸，过世的早，他还没有经历过至亲离开的痛苦，但是这一刻他仿佛能够会韩章这几句轻飘飘的话语里所传达的苦涩。

事情好像重新回到了轨，随着学期慢慢快要结束，所有人都有些不舍。

张祺幸灾乐祸的站在旁边看着，韩章挣脱出来过去闹他。刘瑞也在一旁撑着看着，会好起来的。

今晚第一次抽烟，觉得还不坏。他说：“别抽太多了。”韩章点点，咬着烟出神。

韩章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说：“他只抽这个牌子的，住院后就没有抽过几口。”烟已经被拆封，似乎已经抽了一半。他的表情好像是要笑，咧了咧嘴非常难看。

一抽完，上留下了涩涩的味。两人扔掉烟接了一个吻，刘瑞先往后撤：“好苦！”韩章笑着抓住他不让他跑，两人闹着亲了半天才分开。

刘瑞这天又被班主任叫过去谈话，回来时韩章问：“叫你干什么？”

这段时间刘瑞告诉韩章两人的事情已经暴了，所以不能在父母面前太过招摇。韩章似乎不太惊讶，只是留恋的蹭着刘瑞有些懊恼的说：“好想和你一起睡。”

第二天韩章到了学校，男生不知他到底怎么了，只是抱着球问要不要去打一场。韩章这才出真心实意的微笑，锤了几下那些男生的肚子：“一段时间没打，了啊？我看你们是忘了我可是篮球小科比！”

韩章也抿了一口，突然开口：“爷爷在那天，打了很多的镇定剂，他笑着说，今天上一点都不疼了。其实那个时候他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好像是说不下去了，韩章猛然把一杯都灌下肚。

抬已经是一个星期后，韩章回来了。他略略消瘦，笑起来也有了点不一样的味，好像一时间换了一个人。

刘瑞点点，班主任高二带文科班，问刘瑞有没有兴趣选文科，毕竟他数学薄弱，如果到文科或许会有优势，而且文科

刘瑞拿着笔抵着下巴：“班主任问我选什么？”桌上摆着早上发的志愿单，大家也时不时讨论着选什么。

这个时候的天气已经开始转，两个半大小子在舒适的夜风中点燃了人生的第一烟。两个人了一口都有点不适应咳嗽了几下，烟雾慢慢飘散在半空又渐渐消失。

刘瑞看过成年人抽烟，都是一脸享受，但他不喜欢这个味，所以没有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