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儿，过了好久才分开，程砚青的脸红红的，低着，他想问，这个拥抱是什么意思，却不好意思问出口，也怕自己误会，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剧组山上有空车，但是玉西城的驾驶技术实在让人放心不下，程冬冬问：“你们怎么下山？跟剧务的车？”

程砚青猛摇，但剧务的车一般都会坐好几个人，他怕玉西城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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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时候车里一片安静，玉西城坐在后排不说话，剧务的人看着这尊大佛也不敢开口，只有程砚青努力活跃气氛，奈何他一个结巴，连话也说不利索，最后只好跟着玉西城一起闭嘴了。

上爬起来，趿拉上鞋子，从行李箱翻出两件棉料的衣服，跑到隔敲门。

玉西城看着他，突然想抱抱他。“程砚青。”

上午拜神之后，程砚青说要下山去采购东西，他现在跟剧务那帮人已经混熟了，大家都觉得他年纪小又好玩儿，照顾他。

第二天早上起床，程砚青去把玉西城昨天穿过的衣服收起来，准备今天有空的时候洗掉。

玉西城看着他弯腰把一件衣服盖在枕上当枕巾，另一件衣服衬在棉被的领上。

程砚青晕晕乎乎捧着自己的衣服回到房间，还沉浸在那个拥抱的温度里，程冬冬看他一脸春・意浪・的样子，估计自己也不用费劲脑汁当那个情感顾问了。

玉西城刚从外面回来，上还带着一点儿烧香的烟火气，换了件外套说：“我陪你一起去，今天下午没什么事，明天才开机。”

玉西城说：“不用被子了，留一件衣服就行了，剩下的那件你拿走。”

“嗯？”

程砚青点点答应了，拉着玉西城在街上转。

程砚青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像木偶一样走过去抱住他，一直到他腰上的温度透过衣料传到他掌心，才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他们下车之后，司机说：“我们晚上七点上山，到时候还在这里见。”

玉西城穿了一休闲装，上没帽子墨镜这些遮掩的工，走到街上认出来的人多，有上前来要签名的，但大多数都只是远远观望着，玉西城也没说什么，要签名就给，要

“我来、来给你铺床，这里被子很而且、不干净。”他捧着衣服从玉西城边挤进门里。

“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还得再、再拿一件。”程砚青说：“一会儿，我去服装组借、借针线把衣服跟被子、在一起，就、就不会掉了。”

程冬冬和玉西城两个人去参加组里的开机拜神仪式了，屋里没人，程砚青收拾玉西城寝的时候，发现他昨天留下的那件衣服叠在玉西城的枕边。一时间，心里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升腾起来，像猛摇过的可乐罐一样，只要拉开易拉环就能出来。他躺在玉西城的床上打了个，决定今天下山去给他买床新的被子或毯。

程砚青看了一眼玉西城，后者看回来：“看我・干嘛？你想让我开车？”

玉西城正在思索自己是不是第二次动了春・心，开门一见是他，心里有鬼，也跟程砚青似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