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继续：“都知玉老师是圈里最敬业的，这次听说主角是玉老师，小姑娘们都不要钱地往组里挤。”

司机是组里的剧务：“是啊，山里条件比较苦，这次辛苦玉老师了。”

李学义快气死了：“玉西城，你真是好样儿的，我伺候你这么多年，就这么个小白脸儿，才来三个月，你就……你就……”

“临时找女演员，跟她咖位相当的，就那几个，档期都有冲突，本来雅琪也说没档期，过了两天又说有了，不过得等一个多星期，反正这戏主要是男人戏，就等她一个星期也没事。”

飞机落地的时候，剧组已经派了车过来接他们。程砚青一路看着沿途的风景问：“我们要在、山里拍戏吗？”

程砚青一直低着：“对不起，我下回、不会再这样了。”

玉西城坐在后座，伸蹬了蹬前座程冬冬的椅背，刚巧这段路有些颠簸，程冬冬并没有觉察到他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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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冬冬没好意思再说什么，眼神在他俩中间来回转圈，表情微妙。

玉西城摇

程冬冬一边帮程砚青倒换瓶子，也一边帮腔：“就是，我都伺候您这么些年了，也没见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过，这事儿要是我・干的，估计你得直接让我喝了。”

玉西城一抬手又叫了一块糕，端给他：“辛苦了。”

“剧组在半山腰连着租了几家农家乐，没办法，这里条件最好也就这样了，委屈玉老师了。”

玉西城问空姐要了一块小糕，给程砚青：“吃吧，早上都没来得及吃东西。”

玉西城无话可说，抄着手站在旁边：“行了，赶紧弄好就登机吧。”

程冬冬也是有口无心，看他的样子赶紧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剧务笑笑：“原来的时候其实不是这么安排的，玉老师起码得在山里待一个月，但是前两天不是出事了吗？老早签的女演员，方小萍，突然就没了，多可惜，如花似玉的年纪。”

程砚青把小瓶子放到包里装好，一直低着，玉西城估计他是想哭，伸手了他的发璇。

程冬冬知这是玉西城不想说话又怕被人说耍大牌的表情，于是接过话茬跟司机聊起来：“我看这次的戏时间上排得好的，我们玉哥的戏都排到前半个月了。”

程冬冬坐下之后松了口气说：“估计后面经济舱骂人的不少。”

玉西城温和的牵了牵嘴角没说话，引得程砚青偏看他。

程砚青看到了，便开口：“咱们进山里，住、住哪儿？”

玉西城瞪他一眼：“差不多得了，哪儿那么多话？”

外面广播已经开始叫他们三个的名字了。

程砚青又看他，玉西城的脸上还是微笑着，没说话。

所幸VIP通能快一点儿，三个人踩着点儿上了飞机。

“玉哥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我早上从市中心开两个小时的去接你们，凌晨四点就起了，你你……你也太……”程冬冬看着玉西城控诉。

程冬冬说“是，前几天办葬礼我们玉哥还去了呢。老师当时哭得可惨了……”

得了。”玉西城开口：“他又不知过安检不让带。”